敢跟大小姐打包票得说。”
如锦目光微动。
这么看来,与魏国人有联系的,也许并不一定是粱榆光,而极有可能是周氏。
可是,周氏又怎么会和懂得蛊术的南疆人有染?
这里面恐怕已经不是什么简单的家事纠纷了,说不定还牵涉着更大的秘密。
她冷冷地望着季嬷嬷,“你还有别的要补充了的吗?”
季嬷嬷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了!我知道的,尽都告诉了大小姐,实在是没有别的了。”
就连周府的哪位奶奶和小厮有染,哪位老爷在外头养了外室这种事她都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她还能有什么隐瞒的?
如锦挑了挑眉,“哦?真的吗?”
季嬷嬷连忙点头,如同捣蒜,“真的不能再真!”
如锦笑了起来,“你先前说,你家夫人有两个带着鲁班锁的妆匣子,是吗?”
季嬷嬷点头,“是啊!”
她挠了挠头,“不过,那两个妆匣子是夫人自己藏的,李嬷嬷或许能知道的多一点,但我可是只见过一两回罢了,压根不知道在哪。”
季嬷嬷顿了顿,“怎么?宁香堂内,找不到那两个妆匣子吗?”
她想了想,不由跺了跺脚,“夫人的妆匣子里藏的可都是宝贝,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当时夫人出事的时候宁香堂就被二夫人的人接管了,若是不见了东西,保不准就是二夫人拿的!”
如锦冷冷道,“闭嘴!”
她冷笑起来,“你是什么身份,二夫人也是你可以议论的吗?你若是还想要安生地出去,不该说的话,还请你一个字都不要提,否则的话,就算你告诉了我那么多,我仍旧可以将你管在更深更暗无天日的永夜里。”
季嬷嬷闻言浑身一抖,连忙伏在地上求饶,“老奴错了,老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都是小人目光短浅眼界低下,都是老奴的错,还请大小姐饶了老奴这一回!”
她一边抖一边说道,“老奴突然想起来了,夫人那个匣子是用密码制成的,刚开始她总记不住,李嬷嬷就给她画了一个图,后来夫人就记住了!我还记得那个图,我给大小姐画出来!立刻就给您画出来!”
纸墨笔砚一上,季嬷嬷大手一挥,写出了一个之字型,只不过却掉上面的那个点。
她哆哆嗦嗦说道,“具体是什么老奴不清楚,老奴只知道这可能和夫人的匣子上的密码有关系。老奴真的绞尽脑汁将所有知道的东西都告诉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