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意思是?”
临安侯目光一冷,沉声说道,“将她送去梅花庵清修吧!”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就算恨得再牙痒痒,可是他做不出来放任不管的事情来。
侯府的千金总不能叫她流落在外吃亏受罪,若是遇到了坏人,丢了性命怎么办?
可是这样的女儿就算带回来了,再闹出别的事情怎么办?倒不如先送她去梅花庵里待一阵子,修身养性也好。
若是她悔改了,将来再想法子给她选一门好亲事,有他这个父亲,能保她一生衣食无忧。
可若是她不知悔改,那就让她在梅花庵清修一辈子吧!
至少,还留下了一条小命活,那也是足够了。
如锦点了点头,“女儿晓得了。”
她顿了顿,“爹,绮年长公主府的那个……面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临安侯叹口气说道,“绮年长公主未曾嫁人,这么多年也没有闹出什么不好听的事,陛下对这个妹妹是很维护的。
所以,旁人心里都明白,长公主府里养着一个年轻的面首,可是对外却只号称是公主的义子。
原本嘛,这种破事谁管?
长公主也是一个女人,她就算是养个面首,只要她不到处嚷嚷出来,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谁知道你三妹却哪壶不开提哪壶,招惹谁不好招惹长公主的义子!我若是不罚她,等到此事让长公主知道了,那可就不是禁足的事儿了!”
如锦皱了皱眉,“父亲是怎么认定三妹和长公主的义子有染的?”
临安侯脸色一红,忽然激动起来,“这还需要认定?”
他气呼呼地说道,“我和你厉伯伯两个人谈事情,随意地走进了一个酒楼,就能亲眼见着你三妹和那个男人勾肩搭背地进了二楼的包厢。
我当时就立刻上去将门踢开,正看见两个人脑袋凑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两个人的头和脸都贴在了一块儿,你说这若是说两个人没点什么,你信吗?”
反正他不信。
临安侯一想到这个还生气得不行,“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勾搭上的,我逼问你三妹良久,她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说。气死我了!”
如锦目光动了动,“我倒是知道三妹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她顿了顿,“先前绮年长公主府的花宴,三妹扭伤了脚,是这个男人将三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