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接着说道,“或许,孔侯前来,是因为太子的缘故?”
总之,还是得见见。
临安侯的脑袋顿时有些发胀,“阿良,赶紧地咱进里屋去!我这还病着呢,若是叫孔侯发现我是装病,这可就糟糕了!”
在家都能为了越来越错综复杂的朝局头疼地都快秃了,若是让人发现他是装病,那可就太……
临安侯火烧火燎地进了里屋,飞快地脱了外衫,然后往被子里钻。
为了让自己的病容十分真实,他甚至还偷偷在脸上沾了点香灰,营造出面如菜色的脸色。
等着孔侯进到了松涛院,没想到,跟在孔侯身后进来的,还有他的长女。
从前他是渣爹,但现在他是京都城出了名的爱女如命,女儿来了自然不能怠慢。
他重重地咳了几声,嗓音嘶哑地对着如锦说道,“锦儿?你找爹有啥事?孔侯来了,爹要待客。你若是有急事,那我和孔侯说一声,让他稍待片刻?”
女儿的事,没有小事。
至于孔侯的事,听了再说。
谁料到孔侯连连摆手,“小侄不敢劳动侯爷病体,您好好在榻上安歇,小侄今日前来,是有事想要和慕大小姐相商的……”
临安侯一愣,“啥?你说啥?”
要不是他还记得自己的病鬼人设,恐怕这时候得气得从床上跳了出来。
什么?
孔侯来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长女?
他将一双震惊的眼神投射到了长女的身上,想要得到一个不一样的回答。
没想到如锦却笑嘻嘻地点点头,“是的,父亲,我和孔侯有话要说,您这里安静,比较方便我们谈话。”
她轻轻抬手将门给临安侯关了,“父亲,您好好休息吧,女儿借您的书房一用。”
说罢,她便对着孔侯说道,“孔侯,这边请!”
屋子里,临安侯……
临安侯失落了一会儿,连忙对着慕良说道,“不对!锦儿已经和恪王那小子定了亲,不日就要成亲,那屋子里孤男寡女的,不合适。阿良,你去!”
慕良十分为难地说道,“这……侯爷多虑了,大小姐为人处事您还不知道吗?不会有什么的。”
临安侯瞪了慕良一眼,“我是不放心我锦儿吗?我是不放心恪王啊!那小子对锦儿有多么上心你也是知道的,我怕他晓得了这事儿,要浸死在醋坛子里哦!”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