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如锦对着临安侯竖起了大拇指,“爹爹英明!”
临安侯得意地撸着自己的胡须,“不过雕虫小技罢了,晋王会使,难道我就不会?你要害我女儿,我就给他依着葫芦画个瓢!看他气不气!”
他顿了顿,忽然又叹了口气,“锦儿啊,晋王看来已经下了决定要将恪王推到明面上了。就这样,你真的也还是一定要嫁给他吗?”
晋王何其阴险,这是要逼着李渡上梁山啊,伴随着这些动作,恪王就是不反也要被逼着反了……
一旦嫁给了他,锦儿以后的日子必将成为众矢之的,再难得安乐快活的生活。
如锦却道,“父亲,经此传闻,就算我不嫁给李渡,我以后也不可能再有正常的日子可过了。”
得慕如锦者得天下呢,哪个男人胆敢和陛下争天下?
皇室子弟不敢,世家贵族不敢,平民百姓就更不敢了。
晋王好绝,这是要断她去路,误她终身啊!
这一点,临安侯又何尝不懂?
他气氛地一拍大腿,“好一个阴险狡诈的晋王,他这不是要害恪王,也是要将我放在火上烹!咋滴?还以为我临安侯真的命不久矣要死了吗?这么作践我的女儿?”
哼!
晋王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他慕修齐非但不会死,而且还好着呢!这些日子喝李神医的药,远离荤腥,脸色都白嫩了一点呢!
如锦笑着说道,“爹爹且再休养几日,等过两月,您再出来,一掌拍死那个晋王!”
临安侯一边点头,一边摇头,“昨日鲁国公老爷子来了一趟,鉴于如今的境况,我俩都打算要将婚期提前,就定在了下个月十八。”
如今已经是四月中了,下个月十八,就是其实也就一个月的光景。
如锦问道,“不急吗?”
临安侯叹口气道,“急,怎么不急?我的女儿出嫁,总是要十里红妆才有气势。但你二妹出嫁匆忙,别说十里红妆了,因着周氏的事,凡事都一应从简了……”
他顿了顿,“委屈了她。更委屈了你……”
放在手掌心上的长女,要嫁去恪王府为妃,他原本是想要大办一场的,只是看现在的情势,恐怕这次也不能如愿了。
如锦其实对这些都不在意,嫁妆?她手中握着的银两无数,想要什么东西随时可以置办,不差那点。
她将话题岔开,“说来我好些日子没见着二妹了,她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