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
冉花楹闻言才过去替冉羽涅把了把脉,这脉一把冉花楹脸上就有了一抹轻松之色,“祖母,父亲只是疲劳过度,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虽说,冉花楹说冉羽涅是疲劳过度;可是这里的众人心里无一不是在想,他是纵欲过度。
冉花楹脸上的表情被纤尘尽数捕捉,她心里一阵后怕,惊起一身冷汗,冉羽涅的药物反应如此强烈,不难想象定是冉花楹下了很重的药量,若是自己大意,见祖母喝着银耳羹,自己也跟着喝了那碗银耳羹,其后果有多么可怕,简直不敢设想!
得知冉羽涅只是暂时晕了过去,姚氏唤来下人将冉羽涅抬回书房,众人刚塌进书房的门,就被书房里,触目惊心,惨不忍睹的一片狼藉惊的目瞪口呆,那软榻上的一片血红更是灼着众人的眼。
书房里无法下脚,老太太当机立断吩咐下人将冉羽涅抬去她的房里,纤尘和阿峰跟去了老太太的房里,吩咐墨兰和墨香将韩双双扶回贵兰院休息。
众人坐在老太太的房里,等着冉羽涅苏醒,冉花楹开始给冉羽涅施针,冉花楹的医术得了姚老太医的真传,这个屋里无人怀疑冉花楹的医术,纤尘全程不语,静静地看着冉花楹为冉羽涅施针。
不得不说冉花楹施针的手法很是娴熟,纤尘在想,若冉花楹不是姚氏的女儿,她们之间就不会有怨恨,她还可以与冉花楹在医学上交流切磋,兴许她们还真的能成为一对好姐妹。
冉花楹施完针后没多会冉羽涅就醒了,他目光凝滞地看着天花板,似还在云里雾里,“爹爹,你醒啦?”冉花楹的声音里透着欣喜。
施针后冉花楹就一直守在冉羽涅的床边,她自然是第一个发现冉羽涅醒来的人。
听冉花楹这么一唤,老太太和姚氏也都向床边围了过去,“涅儿,你可有觉得哪里还不舒服?”老太太坐到了床边,将冉羽涅的手握在了掌心里如握珍宝般,慈爱的问。
“老爷你可醒了。”姚氏的眼里也满是关心。
纤尘和庄姨娘则站在她们身后,并没有太靠近冉羽涅的床边。
冉羽涅清醒过来,他应道:“我没事。”便坐起了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这个床,又看了看围在自己床边的家人,一脸茫然不解地问道:“娘,我怎么会躺在你的床上?”
冉羽涅的脑子里此刻还是一片空白。
“老爷,你最近太劳累刚刚突然晕倒,我就唤下人将你送到了母亲的房里,还是楹儿施针将你唤醒的,想来老爷身子还很疲惫,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