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纤尘却是又道:“父亲可是知道的,至纤尘搬进了贵兰院后,贵兰院里所有人的吃穿用度都没花冉府里的银子。”
冉羽涅更是羞愧;但是他又不甘在自己女儿面前碰了一鼻子的灰,横眉冷对纤尘又道:“你既然有钱,为什么不为自己置办一身高贵华丽的衣服,不为自己置办一套戴得出世的头面首饰,你是故意寒酸我们冉府的吗?”
这人还要脸不?
纤尘都被气乐了,“父亲,我这身打扮有什么问题?清晰典雅,不惹人眼不抢风头不好吗?难道你希望我穿金戴银,像个土老肥一样一身金光闪闪,独树一帜,招摇过市,那样就没寒酸冉府,给冉府的颜面上贴了金吗?”
“你……!”
这个冉纤尘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这是一个女儿对父亲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冉羽涅原本郁闷的心现在变得烦燥起来,无名焰火陡然而生,刚想怒呵纤尘就听见车夫说道:“老爷,到宫门口了。”
冉羽涅的嘴张了又合,一股怒气鲠在喉里,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才将这股怒气吞进了肚子里,然,纤尘呢,完全无视他的怒火,一个人跳下马车拿着请柬向着宫门走去。
冉羽涅下了马车,看见纤尘离去的背影,哀叹不幸,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女儿?
他转而看向跟在他们身后的马车,姚氏母女从马车上下来,路过他的身边,冉羽涅伸出手去,想要扶着姚氏,“夫……”
他的话刚说出一个字,便又被活生生地吞了回去,他伸出去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一脸的尴尬望着姚氏母女离去的背影。
不错,姚氏母女刚刚从冉羽涅面前路过,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母女两连看都没看冉羽涅一眼,昂首阔步与冉羽涅插肩而过。
冉羽涅尴尬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又才反应过来,一个人形单影只,垂头丧气地向着宫门口走去。
“纤尘,纤尘…….这里,在这里!”声音从宫门里传了出来。
纤尘闻声望去,原来是灵曦郡主和八公主站在宫门内的验帖处向她招手,见此二人在门口等她,纤尘心里一暖,笑靥自然挂在了脸上。
至那次翠月湖一别后,纤尘家中破事不断,她便也没时间去找八公主和灵曦郡主玩耍,即便大家久未相见,再见面后依旧是热络非凡,这便是惺惺相惜的朋友。
纤尘现在的处境八公主和灵曦郡主都清楚,那日她在翠月湖可得罪了不少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