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这才弄来风、云、雷、电、雨、雪、冰、霜八人,教授武功,胡作非为。
“呵呵,原来是恶名远播的‘岭南八凶’,老夫倒是看走眼了。”韩慎一面敷衍,一面思考着对策。
“韩大人不必废话了,交出我们想要的东西,万事皆休。如若不然,哼,就别怪在下无礼了。”梁德截住韩慎的话。
“老夫还是那句话,梁千户想要什么东西,且请明说,只要老夫有此东西,定当奉送。”情知恶战难免,韩慎还是继续示弱,先打一下心理战再说。
“韩大人,你应知今日情势,若不交出那两封信函,你一家数口休想活着离开这大崎山。”梁德终于憋不住,不再与韩慎打哑谜。
“信函?什么信函?梁千户是否找错了人啊,老夫连兵部侍郎都不做了,还稀罕什么信函?”韩慎口里继续敷衍,心里却在暗暗盘算,那两封信函别说已让夏尧带去边关,即使就在手中,也断然不能交出。今日敌我之间,唯有一战。但“岭南八凶”的功夫不可小觑,以自己的武功,与四凶中武功最高的邬云单打独斗,胜算不过五五之分;沈清与赵欣联手,或许可敌一凶。对方除了其余两凶,梁德的武功也是不凡,三人出手,不消眨眼功夫,己方几个妇孺老弱性命休矣。
然而,韩慎不是普通的赳赳武夫,而是精通韬略的兵部侍郎。兵法云:强而避之。眼前敌强我弱,不能盘算如何取胜,只能谋划逃脱之法。但敌人骑马,己方的马车并无逃跑优势,且如掉头向原路奔回,不仅浪费宝贵的时间,而且路窄车沉,根本无法转圜。唯一之法,便是出其不意,砍翻对方的马匹。一旦失去脚力,任你有精妙轻功,内力也难以持久,暂时摆脱敌人并非没有可能。只是双拳难敌四手,一次偷袭得手,对方回过神来,自己定遭夹击,那时不仅不能二次偷袭,自己也难全身而退。得想个办法让两个弟子知道自己的计划,三人同时出击才好。
正踌躇间,夫人周氏来到身边,说道:
“老爷呀,什么信函这么重要啊?咱已得到皇上的恩准,脱了官服成为草民,除了金银之外,书啊信的就成了废纸。既然梁大人索要,不如就给了他。省得咱这老弱妇孺的,耽搁在半路活受罪呢。”
口里说着话,私下运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向韩慎说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砍断他们的马腿,让清儿他们冲出去,我俩断后。”
韩慎一听,夫人与自己的计划不谋而合,但哪里能让一个妇人以身犯险?何况自己今日生还无望,这老老少少的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