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此前尚未见过。”
“既然无仇无怨、素未谋面,你为何要杀我?”
“因为你不该怀有这种‘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武功。”
陈文祺与苟安相斗时,现学现卖使了几招前晚沈灵珊所用的招式,不曾想此时成了别人要杀自己的“理由”。
“哦,我明白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是吧。”
“可以这么说。”
“如果你非要杀怀有这种‘似刀非刀,似剑非剑’武功的人,本公子无话可说,但请把这位杨公子放了。”陈文祺无可奈何地说道。
“放了他?为什么?”苟安冷笑一声,反问道。
“他那几招是我教给他的。他见这个招式很怪异,非常好奇,硬缠着要学,我就随便指点了两招。所以他是无辜的。”
“他是无辜的也好,有罪的也罢,既然怀有这种功夫,放与不放,你说了不算。”郝怀强横地说道。
陈文祺“嗤”的一笑,问道:“难道由你说了算?”
“我说了也不算。”郝怀似乎不怕陈文祺看低了自己。
陈文祺向四面看了看,茫然地问道:“此处还有什么人吗?究竟谁说了算?”
郝怀“哼”了一声,倨傲地说道:“这个你无须知道。”
陈文祺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么你是谁?这总该可以告诉我吧。”
“他是谁我知道,无须问他。”话音未落,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
“杨……杨大人?”郝怀、苟安大吃一惊,做梦都没有想到知府大人在此出现。
沈灵珊大喜过望,忙喊道:“舅……”
韩明摆摆手,截住沈灵珊的话:“救,我就是救你们来了。”对郝怀、苟安二人喝道:“郝怀、苟安,还不束手就擒?来人——”
十多名捕快手持明晃晃的大刀,一涌而入。
“将他们二人拿下。”韩明发令。
“谁敢动?我先宰了他。”郝怀箭步冲到沈灵珊身旁,手中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苟安也以手中短枪指在陈文祺的肩胛处。
“退……快退后。”韩明投鼠忌器,唯恐伤了沈灵珊他们,连忙喝住众捕快。
“郝怀、苟安,你们身为官府中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行凶,又在本府面前要挟拒捕,简直是胆大包天。你若放下武器俯首就擒,本府看在你我同拿朝廷俸禄的份上,或可从轻发落;如若执迷不悟、顽抗到底,本府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