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几日来来往往碰见的就这么几个人,难道那个同名同姓的翁隽鼎只是随意留下“聚缘旅馆”的住址,人根本不在这里?不然的话,怎么会神龙见首不见尾呢?疑惑之中朝王大人微微摇了摇头。
王大人扬扬手中的报条,对翁隽鼎说道:“我们马上会找到这个翁隽鼎的。不过,我还是要抱歉地告诉你,这张报条上的功名,的确是德安府云梦县那个翁隽鼎的,所以这张报条不能归还于你,请你能够谅解。”
翁隽鼎无可奈何,既是别人的功名,就是归还报条又有何用?他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不卑不亢地说道:“那么,学生可以离开了吗?”
王大人点点头,打了个“请”的手势。
翁隽鼎站起身,朝房中三个闱官团团一揖,转身朝门外走去。
“等等。”王大人走近翁隽鼎,伸手在翁隽鼎肩头轻轻拍了两拍,语带双关地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个事情,请不要太过在意。”
“多谢大人教诲。”翁隽鼎没有回头,疾步走出房间。
王大人吩咐找来“聚缘旅馆”的掌柜与伙计,向他们询问德安府云梦县有几个士子住在店中。伙计忙去柜台取来登记名册,一查,仅有一位云梦县的士子,名叫公翟鼐。王大人一看,顿时哈哈大笑,说道:“快传这位名叫公翟鼐的生员问话。”
公翟鼐此时正在旅馆大堂之中,一叫便到。王大人也如翁隽鼎一样,请他就座之后,问道:“你叫公翟鼐?德安府云梦县人士?”
“回大人,学生便是。”
“贵县除你之外,还有其他应试士子住在这家旅馆吗?”
“回大人,应该没有,只有学生一人。”
“你看看,这是你答的考卷吗?”王大人示意监试官将公翟鼐的“墨卷”拿给他看。
公翟鼐接过卷子粗粗一看,便还给监试官,对王大人说道:“回大人,这正是学生所答试卷。”
“这就对了。好,你可以退下了。”王大人说道。
众士子送走王大人等一行,返身回到旅馆大厅,向翁隽鼎、公翟鼐打听身份甄别的细节。陈文祺见翁隽鼎一脸的沮丧,问道:“翁年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莫非身体不舒服、”
“没有,没有。只是刚才王大人将在下的报条收回,说是另有其‘翁隽鼎’,在下一时转不过弯子,稍后便好。”翁隽鼎也不隐瞒,实话实说,虽然难以做到提得起放得下,但并不矫揉做作。
“啊?你的报条被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