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报条收回的事情经过。”陈文祺一口气说出自己的推断。
众人被他这一说,将信将疑,尤其是公翟鼐,心里并不踏实,问道:“即便有两个‘翁隽鼎’,与在下又有什么关系?我可不叫翁隽鼎啊?”
“如若不是这个巧合,我还真的不敢武断认定你们俩,但你们看这个。”陈文祺将手中的白纸在众人面前展开。
上面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名字:
“翁隽鼎”。
“公翟鼐”。
众人纷纷念出声来。
“对,念‘翁隽鼎’也对,念‘公翟鼐’也对。王大人之所以连说‘这就对了,是明白了出现两个‘翁隽鼎’的原因;至于王大人收回翁年兄的报条、又对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便是暗示翁年兄高中‘五经魁’。只是翁年兄纠结于收回报条、功名得而复失的懊恼之中没有领会而已。”
正当众人将信将疑的时候,一阵马蹄声传来,就听报子在门外高喊:
“报喜——,公府老爷公翟鼐应己酉科湖广承宣布政使司乡试,高中乙榜第六十九名举人——”。
“快,快拿赏银。”公翟鼐眉开眼笑,跑到房里取来纹银,往报子手中塞去。
“不可,老爷,方才那位爷已经打赏过了。”报子赶快将银子推开,跳上马迅速离去。
公翟鼐一手捏着报条,一手拿着纹银,有些不知所措。
陈文祺笑着对他说道:“不妨,待会你就替翁年兄打赏好了。”
说话间,一阵更为杂乱的蹄声响起,只见两匹骏马飞奔而来,转眼就到旅馆门前,两名报子一人筛锣一人高举报条高喊:
“报喜——,翁府老爷翁隽鼎应己酉科湖广承宣布政使司乡试,高中乙榜第四名举人——”。
“嗬,果然是真的。”众人齐声欢呼,暗暗惊叹陈文祺料事如神。
趁翁隽鼎伸手接报条的时候,公翟鼐走上去,将纹银递给翁隽鼎,要他打赏给报子。
翁隽鼎荣登“五经魁”,一扫先前的沮丧,满面春风的推开公翟鼐的手,说道:“公年兄不必如此,权当在下为公年兄贺喜了。我这就取银子打赏去。”说完跑回房间,拿来两大锭纹银,给两个报子个、各塞一个,说道:“二位辛苦,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笑纳。”
那两个报子略略推辞一下,便接过银子,策马飞奔而去。
陈文祺走上前,对翁隽鼎说道:“恭喜翁年兄攀仙桂、步青云,一举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