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早已没了气息,身子已经僵硬。而当时魏聆仪则是手舞足蹈,哼哼呀呀的不知唱着什么歌谣,脸上丝毫没有失去亲人的悲伤,显然是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以至心智失常。
“你们进屋之后,闻到满屋酒‘香’?”陈文祺把“香”字咬得很重。
“嗯,酒味虽不是很浓,但也容易闻出来。”郭喜才说道。
“是酒香还是酒气?”从酒中自然挥发的气味带有清冽的酒香,而自饮酒人口中呼出的酒气则有令人作呕的味道,故陈文祺有此一问。
“是酒香,不像醉酒人呼出的气味。大家当时虽觉奇怪,但一想酒喝多了控制不住自己,将酒洒在外面也是常见的事情,因此没有怀疑有什么问题。”郭喜旺说道。
“你们来时,可发现有尚未吃完的残羹剩菜?都放在什么地方?”
“剩菜?”二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摇头道:“没有看见。”
“没见?全都吃光了?那——菜碗呢?”陈文祺又问道。
“菜碗?没有,灶台上没见任何东西。”
陈文祺大感疑惑,难道这孙二只喝酒没要下酒菜?那么他们买回家的鱼肉到什么地方去了?难道是孙二喝完酒之后并没有什么事,等魏聆仪将碗筷等收拾完了之后,他才摔倒身亡的?
陈文祺又换个话题:
“你们进屋之后,孙二在什么地方?”
郭喜旺答道:“在床上。”
“他的伤处在什么地方?”
“右额和半边脸都是血迹,应该是往右侧摔下的。”
“其它部位可有什么异常?比如口鼻有无血迹、身上是否淤青之类的情况?”
二人又是彼此望着,似乎在努力回忆当时看到的情形。
“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身上没有血迹和乌痕。”郭喜才说道。
“不,脸上的神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眼睛也是微微睁开的。”郭喜旺否认道。
“那也不是很正常吗?他摔倒而亡,肯定很痛苦啊。”郭喜才反驳道。
陈文祺想了想,转而问道:
“适才你们说,是一个叫做什么……郭喜来喊你们来的?这个郭喜来是什么人?他现在还在村里吗?”陈文祺问道。
“他人还算老实,就是有点……嘻嘻。刚才还在那里看热闹来着。”郭喜才说道。
“既在村里,哪位去将他找来?”
郭喜才二话不说,拔腿往外就走。望着郭喜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