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时憩息之所。仇森将郭喜来带到其中一间房里,让他坐在事先摆放在房中间的椅子上。
郭喜来不知要对他如何,愁眉苦脸地问道:“这位官爷,您们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等一下就知道了。”仇森冷冰冰地答道。
仇森的话刚说完,陈文祺与翁隽鼎双双走进来,坐在唯一一张桌子的后面。翁隽鼎沉声问道:“郭喜来,知道为何将你带到县衙来?”
郭喜来带着哭腔答道:“知道,为了孙二的事情。大人,他是怎么死的小人真不知道,请大人明察。”说完从椅子上溜下来,双膝跪地,向两人跟前挪动。
“起来,坐回椅子上去。老老实实地回话,若有半点虚假,决不轻饶。”翁隽鼎喝道。
郭喜来一愣,慢慢站起来,回到椅子上坐下,说道:
“大人,您想知道什么?只要小人知道的,保证半点也不隐瞒。”
“好。我问你,孙二的尸体在哪儿?”
郭喜来似乎不解,反问道:“孙二的尸体?不是埋在乱葬岗了吗?”
“先前的确是埋在了乱葬岗,后来有人又将他埋到另外的地方去了,难道你不知道?”翁隽鼎反问。
郭喜来一脸惊奇的神色,说道:“埋到另外的地方?为什么?谁将他埋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哼哼,装聋作哑。我在问你,你倒来问我?”翁隽鼎拍了一下桌子,厉声说道。
“大人,小人的确不知道啊。”郭喜来摊开双手,一脸的无辜。
“看样子你是决意不肯说真话了?”陈文祺俯身从包袱里取出一件藏青色罩甲,举到郭喜来眼前,问道:“这件罩甲你可认识?”
郭喜来看了一阵,说道:“认识,这是我的衣服啊。咦,它不是放在我的家里吗?为何在大人您手上?”
陈文祺也不解释,将罩甲抖开,指着下摆一个大豁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郭喜来一看,顿时面色一变,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是……这是……”
“说,这是什么?”翁隽鼎突然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我……我说,这是翻……翻窗不小心挂破的。”郭喜来头上开始冒汗。
“翻窗?翻哪个地方的窗?”翁隽鼎不容他多想,紧紧追问。
郭喜来低着头没有回答。
陈文祺又取出挂在孙二棺材中的布条,问道:“这个你可认识?”
郭喜来摇摇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