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鬼,速速报上名来,老夫好在生死簿上写下尔等的名字。”
陈文祺傲然一笑,讥讽道:“不做欺天罔人之事,何惧通名报姓?你听好了,我乃陈文祺是也。”
邬云、嵇电一听,才知眼前之人正是两人奉命要翦除的对象,心中不惧反喜:来的正好,免得明日大费周章。
嵇电一抖“双飞抓”,厉声说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来。咱哥俩原本准备明日再去会你,你却嫌多活了一夜。也罢,老夫今夜就成全了你。”说罢,飞爪直取陈文祺肩胛。
“大哥小心,此人乃‘岭南八凶’中的四凶嵇电。”沈灵珊怕陈文祺大意,便大声提醒此人的来头。
陈文祺不慌不忙,横跨半步避过飞抓,口中说道:
“哦?原来是‘岭南八凶’——不对,如今是‘岭南七凶’——到了。曾听人言,‘二凶’邬云惯用折扇,想必这位便是了。怎么就你俩出来丢人现眼?不如叫他们全都出来,省得本将军一个一个的打发。”陈文祺敲山震虎,以探听“八凶”来了几人。
嵇电哪知陈文祺的用意,以为他是小瞧了自己师兄弟的身手,当下傲然说道:“对付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老夫兄弟两人都嫌多余,何须其他兄弟前来?”
“这么说,你俩是专门会本将军而来?本将军与你们素不相识,不知所为何事?”一听只有他俩,陈文祺心下稍安。
“你不是左屯卫、中屯卫和宁夏前卫的接收特使吗?老夫哥俩便是为此而来。”
“啊?奇怪了,你等与此事何干?”陈文祺甚感意外,这两个江湖败类怎会对江山社稷的事情操起心了?
“哼哼,是非只为多出口,烦恼皆因强出头。当日你恃能逞强、飞身取玉的时候,若非小皇帝将我五弟鲍雨隔离到十余丈远之外,那时便取了你的狗命。今日你没了小皇帝的庇护,死期也就到了。”嵇电得意地说道。
陈文祺暗暗心惊,鞑靼呈贡使团中,竟有“岭南八凶”混在其中,幸亏自己见机得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哈哈哈……”陈文祺仰天大笑。
“你笑什么?”嵇电不解地问道。
“亏得尔等自诩‘岭南八雄’,我看不过是‘岭南八虫’。尔等生于斯长于斯,不思忠君恤民、报效国家便也罢了,缘何奴颜婢膝、甘当外族的走狗?似尔等这种认贼作父、卖国求荣的无耻之徒,就该自刎于祖宗灵前,也强如厚颜无耻的苟活人间。”
嵇电被骂得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