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问道。
“不,秦宗将军已经返回凤凰城。”
“不对吧,傍晚时探马不是与秦宗将军联络上了吗?秦宗将军的回函还在您怀中呢。”
陆完一笑,从怀里掏出那封信函,递给窦勇,示意他自己看。
窦勇满腹狐疑地抽出信笺,展开一瞧,哪有什么回书?分明是白纸一张。
“这……这……”不仅是窦勇,其他将官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陆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大家用征询的眼光看着自己,陆完抿嘴一笑,说道:“对你们实说了吧,所谓秦宗将军已经到了静州地界,那是我吩咐探马这样说的,这封无字的信函也是事先准备好的。不仅如此,陈将军也未到静州来,而是南下去了灵州。包围静州城的人马,只有我部和秦森将军的西路军。”
“原来如此,怪不得将军敢打凤凰城的包票,原来元帅早有安排。不过,为何要如此故弄玄虚呢?”章栋这时也插上了嘴,他是又舒心又疑惑。
陆完竖起二指,说道:“疑兵。”
“疑兵?疑谁?”章栋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疑阿巴海了。不过为了使阿巴海深信不疑,连带着‘疑’了各位几日,元帅要我代他向各位表示歉意。”
众将官连忙摇手道:“不敢当,不敢当。”
千总吕征心思缜密,这时插言问道:“元帅不是下令严密封锁消息吗?凤凰城连只苍蝇都不准飞过,阿巴海如何得知我军的部署?”
“苍蝇飞得低,很容易被发现,鸽子飞得高,那可是防不胜防。”陆完高深莫测地说道。
“鸽子?您是说有人用信鸽向阿巴海传递情报?”众人惊问道。
“不无可能。”陆完的话让人觉得模棱两可。
“那会是谁?”
“是……”陆完话未说完,突然朝一人喊道:“韦坚,你怎么了?”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把总韦坚满头大汗、神色不安。众目睽睽之下,他手按腹部,表情痛苦的说道:“我……我肚子突然有些疼痛,要出去方便一下。”说完不等陆完答应,便向帐篷出口跑去。
人影一闪,帐外两个亲兵挡住了韦坚的去路。
“你们……”韦坚气急败坏。
“韦坚,外面更不‘方便’啊,还是回头吧。”陆完一语双关。
“将军,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韦坚有些茫然。
“不明白?那我就再说明白一些:你为敌人暗中传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