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势顿时转为劣势,人在马上笨拙的进、退、转身,哪里及得上明军士兵的闪转腾挪?没奈何,蒙古骑兵只好纷纷下马,抽出随身的佩刀,与明军混战在一起。
“乌力罕,你这‘曼古歹’也不过如此,识时务的话,弃械投降吧。”陈文祺不知从何处转出来,策马来到乌力罕对面。
“草原上只有战死的好汉,没有怕死的懦夫。要我投降?做梦吧你。”乌力罕扔掉手中的短弓,从腰间拔出佩刀。
“既然如此,放马过来吧。”陈文祺手中的画影剑并未出鞘。
乌力罕双手握刀,先右后左挽了个刀花,“呀”的一声拍马向前一冲,高扬的佩刀望陈文祺的面门劈来。
陈文祺将缰绳一带,躯马向左前方斜冲,趁两马相交之际,尚未出鞘的画影剑平平伸出往后一拍,正中乌力罕后背。这一招看似轻描淡写,陈文祺却在画影剑上贯注了五成内力。
乌力罕喉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他强忍背部剧痛,将马一兜,依然是双手握刀,往尚未转身的陈文祺后背削去。
陈文祺听声辨位,知道乌力罕的佩刀已至身后,于是上身前倾伏于马背,右脚紧紧蹬住马镫,身体向右侧转,左脚高高抬起,脚背猛力击向乌力罕的面门,大喝一声:“下去吧。”
乌力罕身体尚未着地,明军士兵便一拥而上,将他捆得结结实实。
一见主将被捉,所剩无几的蒙古骑兵发一声喊,霎时逃得不见踪影。
陈文祺收拢部队,命令一名把总带领尚能行走的伤兵留下打扫战场、救助伤员、看押俘虏,然后继续向西门杀去。
一路上不知杀退多少蒙古军的拦截,直到时近正午,方才抵近西门。
西门的战斗,仍在炸开的城墙豁口附近争夺,豁口里外到处都是双方士兵的尸体,战况之惨烈令人目不忍睹。
陈文祺将人马分成三队,分别向豁口、城楼和城门三个地方掩杀过去。同时隔空向城外喊道:
“秦将军,城门马上打开,你们可以从城门冲进来。”
正在苦战的明军将士,一见援军到来,士气大振,立时鼓起余勇向敌人发起更为猛烈的攻击。而同时,只听“吱呀呀”一阵声响,城门大开,大队明军杀进城来。
困守多时的蒙古军队腹背受敌,立刻溃不成军。
秦森见到陈文祺,在马上抱拳说道:“多亏陈将军及时来援,不然的话,不知还要牺牲多少将士的生命。”
“秦将军不要客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