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外公也没法向皇帝拿出证据。”沈清客观地说道。
“外公连证据都没有?那他为何要向皇帝进谏?”沈灵珊感到奇怪,外公难道是捕风捉影?无凭无据的事情私下说说尚可,岂能上达天听?
“你外公其实拿到了梁芳与小王子往来的书信,只是没敢与皇上呈览。”沈清将当时的情况简单对沈灵珊和陈文祺说了一遍。
“外公他们也真是,既然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信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自己破解不了,就应该请人参悟呀。朝中饱学之士不知凡几,还怕识破不了这种小伎俩?”沈灵珊大感惋惜,若当初请几位有真才实学而又正直的大臣共同参阅一下,信中若有梁芳卖国的证据,告到皇上那里,不愁皇上不问他的死罪;若是一般书信,便隐匿不言,何至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你外公并非没想过,但梁芳那阉贼党羽甚多,一不小心走漏消息危及到全家人的性命。因此你外公只想给皇上提个醒,让他着意提防就行。反正梁芳不知信是谁人取走,他要报复也寻不到对象。但后来不知梁芳怎么查探到信在你外公手上,便指使邬云等人千里追杀,以至……咳。”往事不堪回首,沈清再也说不下去。
沈灵珊不屑地说道:“梁芳和那小王子有什么高深的学问?爹爹,那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拿出来给大哥看看,说不定大哥轻而易举地就破解了。大哥,你说是不是?”
陈文祺笑着说道:“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而且写这种暗室亏心的书信,并非要什么学问,只要事先约定了暗语或表达形式,旁人的确很难猜测出来。”
沈灵珊对陈文祺的学问极有信心,他这一说,不免微感失望,遂蹙着蛾眉问道:“如此说来,岂非破解不了?”
陈文祺摇摇头:“也不尽然。似这种不欲人知的书信,为防万一落入他人之手而泄密,无非就用一些隐语、谜语之类的东西来表达真实的意图,再不然就是将要说的话拆开隐藏在字里行间,收信人再按事先约定的排列方式逐字检出,恢复成原句,比如藏头诗、拆字联等什么的。总之总有一定的规律可循,只要多花点功夫,大多还是能够破解的。”
沈灵珊舒了口气,对沈清说道:“如何?我说大哥有办法破解吧?哪天爹爹拿到那两封信,就请大哥来破解。”
“不用等哪一天,如果贤侄不介意的话,我这便去取来。”沈清说道。
“原来爹爹一直带在身旁、不是在娘那里?”沈灵珊大感意外。
沈清摇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