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冈县,这得多重的病呀?不管怎样,见着杜平就知道了。于是温言向两个衙役说道:
“不管谁掌县衙,我就是来拜访杜大人的。麻烦两位官爷,带我去和杜大人见上一面。”
“不行。娄大人交待,未经他点头,无论是谁都不能与杜大人见面。”一个衙役想都不想,断然说道。
杜平好歹是一县之主,见谁不见谁难道还须娄子通点头才行?这不是没有自由了吗?陈文祺满腹狐疑,伸手扣住那衙役颈窝处的天突穴,沉声说道:“杜大人现在何处?带我去见他,若说半个不字,我现在就废了你。”
“轻……轻点,小人不敢。”那衙役痛得龇牙咧嘴。
“不敢就好,前面带路,若敢耍花招,当心性命。”陈文祺减了点力度,又朝另一个衙役望了一眼,“你也是。”
两人怵他武功高强,哪敢言语?遂一前一后,将陈文祺带到西厢一间房前,停住了脚步。
“在这间?”陈文祺问道。
两个衙役点点头,没有说话。
“委屈你们一下。”陈文祺伸指在两个衙役身上疾点数下,封住他们的几处大穴,然后将他们抱到不远处的柴房藏了起来。
“笃笃。”陈文祺曲起手指,在门上轻轻敲击了两下。
“谁呀?”半晌,屋内有了反应,声音有气无力。
“杜大人,蕲水陈家庄陈文祺冒昧探访。”
室内沉默了一下,说道:“老朽有病在身,不方便见客。”
“杜大人,不要拒人千里之外嘛。俗话说,好汉不打上门客。在下趁夜前来,有事请教,大人怎忍心避而不见?”
“你我素不相识,谈何请教指教?尊驾还是请回吧。”室内冷然说道。
陈文祺心想,看来不亮明身份,他是不肯开门的了。
“杜大人,在下翰林院带俸学士陈文祺,请不吝赐见。”
屋内杜平闻言一惊。虽然陈文祺早已通报姓名,但因听说是“蕲水陈家庄”人,以为不过是邻县一乡民,故此拒绝相见,哪知竟是三元及第的庚戌科状元陈文祺!
杜平连忙披衣下床,燃着了灯烛,随之“吱呀”一声,将房门打开。
陈文祺没有急于进门,站在原地向杜平抱拳施礼::“在下夤夜打扰,还请杜大人见谅。”
“哎呀,失敬、失敬,陈大人快请进屋。”杜平侧过身子,将陈文祺让进房中。
两人坐定之后,杜平面有愧色地说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