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紧扯呼”暗号),暗示单雪掩护韩冰逃跑。
这时陈祥山已将司徒蛟制服,与方浩钰双双赶到,一前一后将单雪、韩冰的退路堵死。
单雪怕堵在韩冰肩胛上的手掌一经松开,韩冰便会血尽而亡,只好以一只右掌,勉力与方、陈二人周旋。若论功夫,方、陈联手至多能与单雪交手百招,百招之外必输无疑。但现在单雪半蹲半立,左手又不能离开韩冰的肩胛,没法进退腾挪。因此,甫一交手,单雪便险象环生,十余招之后,一只胳膊已是鲜血淋漓。单雪情知今日难逃一命,遂大声喊道:“二哥,你赶快走,别管我们。”
方、陈二人正待擒住单雪、韩冰,忽见一只黑黝黝的大手疾如雷电,望胸前拍来。两人大惊,身前并未见到人影,这只大手从何而来?忙立刀横切,砍向面前的手臂。
只听“当”的一声,刀口卷刃,那只黑黝黝的大手却若无其事,“啪”、“啪”两声,方、陈二人胸口如遭雷亟,双双闷哼一声,仰面跌倒。
方俊杰惊叫一声:“爹爹、姑父。”正要趋近查看二人的伤情,只听一人阴森森地说道:“你也睡下吧。”
却说陈文祺见邬云已是强弩之末,正要施展杀手将他制服,忽听五叔那边声音不对,急忙舍了摇摇欲坠的邬云,纵身赶来,那只黑手正要拍上方俊杰,连忙力贯掌心,迎着黑手拍了上去,只觉触手冰凉,坚硬如铁,那黑手被陈文祺一击,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立时缩了回去。
只听邬云兴奋地叫道:“大哥、老五、老八,你们来了?”
陈文祺抬眼一望,只见前面站着四个老者,除邬云外,来的三人陈文祺个个认识。陈文祺心里“咯噔”一下,“岭南八凶”远在大漠,今日怎么都回中原了?但面上不动声色,不等对方开口,陈文祺朗声一笑,指着为首一人说道:“殷风,你那‘赤兔马’哪去了?难道二姓家奴终究不及三姓家奴、将‘马’还回去了?”不等殷风搭话,又指着严霜讥讽道:“手下败将,安敢腆颜再来?看来没被本公子打怕?”又转向邬云左侧那人,“阁下想是五‘凶’鲍雨了?当日你那鞑靼主子阿巴海打赌在旗杆上取玉,原来是籍着阁下这只能屈能伸的黑手?既然这‘手’能被主子看重,今日本公子索性帮你将另外一只也换了。”
“陈文祺,今日你势单力薄,竟然还能夸夸其谈,老夫实在佩服你的定力。你信不信?老夫只手也能将你废了。”鲍雨怒目说道。
“老五,稍安勿躁。”殷风喝住鲍雨,“我等纵横江湖几十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