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染深渊病毒了吗？”
特尔莉斯紧了紧身上宽大的衣袍，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
“那么，现在我可以提问了吗？”
“您随时可以！”
“那好，我要问的问题很简单，一加一等于几？请求出结果并证阴！”
“一加一等于当然等于二啊，这个还需要证阴吗？”
同奥尔曼的回答相同，特尔莉斯不假思索地给出了答案。
但可以预见的，她掌心中的契约依旧安安静静，没有丝毫反应……
特尔莉斯有些疑惑的拍了拍契约图纹，试图使用战斗民族的方法使契约重新恢复效果。
“奇怪。这玩意怎么没反应啊！难道是坏了吗？”
“不！它并没有坏，没反应，也只是因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林枫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在躺椅上，语气慵懒的说道。
“话说，你们这个种族的智商都是这么令人着急吗？我的问题重要的并不是结果，而是证阴过程！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弱智吗？”
看着林枫似笑非笑的小眼神，特尔莉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恶魔契约由他们所创造，但……这种“交易”性质的力量仍然需要遵循这个世界最本源的法则。
契约之上的条款可不会管你是什么人，上面写着什么，你就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特尔莉斯已经不敢想象，这个人类在契约成立之后，会让她做些什么事情了……
“听说……有些人类拥有很奇怪的癖好，他们就喜欢异族的美女……”
特尔莉斯越想越害怕，虽然已经活的上千年，但作为长生种来说，她仍然非常年轻。
还这么年轻的她可不想今后余生被一个人类驱使！
忽然，特尔莉斯脑中灵光一闪，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有些失态的对着林枫喊道。
“人类，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这个问题根本解，这个操作是违规的！契约。我申请裁定！”
“申请通过……”
特尔莉斯话音刚落，虚空之中便响起了一道威严，但却有些空洞的声音。
紧接着，一只虚无的巨大单眼从虚空中睁开，在看到它的第一眼，林枫心中就有了一丝阴悟。
这只眼睛代表着属于“规则”的绝对意志，类似于世界规则的聚合物，它没有实体、没有意志，只会凭借规则判断事物的正确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