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意何在?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和安乐镇的那个家。”
“最近四年他没有见你,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为他已经昏迷了整整四年,直到前几天才苏醒过来。我见到他以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你!”
凌洛将手背后去,不知不觉捏成了拳头,这个消息来得太震撼,却也合情合理。
跟凌云的那次对话,凌洛知道凌天并没有忘记自己,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从不出现。
如今才明白,原来他昏迷了四年。
此刻的凌洛心情复杂,不知道该对那个所谓的父亲抱有什么情绪,有些挂念有些担心。
胡润农说道:“凌洛,我跟凌天是至交,生死至交。他交代我的事情,我必须做到,就算绑我也得把你绑到金陵!”
男女之间的彼此欣赏可能会成为情侣,同性之间的彼此欣赏必然成为知己。
凌天没有昏迷之时,两人一年也见不了一面,甚至一个电话不打。
可凌天昏迷之后,胡润农每年都会去两次,陪伴数日。
这就是情义,男人之间的情义。
君子之交淡如水,无色无味,又如水,源远流长。
很多的友情只要在事上才能体现出来。
就如同此刻的胡润农,他不管凌洛同不同意,必须让他去金陵见一见凌天。
“说说你们见面的情况!”凌洛说道。
胡润农缓缓道来,前几日突然接到凌云电话说父亲醒了,在整个凌天实业里,估计也只有凌云和赵凡知道胡润农跟凌天的关系。
胡润农即刻前往金陵,看到了那个虚弱的凌天,尽管醒了,但脸色还不如昏迷之时,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憔悴的没有一点精神。
那一日没有别人在场,凌天问了凌洛的现状,胡润农说的尤其仔细,将所了解的所有事情告诉凌天,而后这个男人说要见儿子。
他知道,胡润农一定能做得到。
胡润农在金陵照顾了几天,这才赶往燕京,他一定要做到。
凌洛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不想见到凌云!”
胡润农问题此言,眼睛放出光彩,急忙说道:“放心,我可以安排!你肯定不会见到他!”
凌洛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有些事胡润农不清楚。当初去金陵可险些丧命,这一次不知道需要面对什么局面。
“什时候动身?如今金点集团上市在即,我只能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