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那边看你,可是……由于种种原因还是没去成。”
当时的凌天正在布局一件大事,妻子知道后又吵又闹要死要活,后来得知凌洛没有生命危险,这才没有去。
前妻去世他也知道,又是想去,怎奈没有那个勇气,一个抛弃妻子之人怎么敢出现在她的灵堂,怎么去面对她?又怎么面对亲生父亲?
凌天叹了一口气,没有多做解释,凌洛则表现的无动于衷。
“我发觉了车祸有猫腻,然后令人调查,可是没有查到任何头绪,现在我才知道了原因,因为我用错了人。”
凌洛在安乐镇蛰伏的三年,凌天一直看在眼里,他不知道这个儿子会怎样面对母亲和爷爷的病亡,整天看书是在学习还是在逃避,他当时真的不清楚。
但是后来的事情已经告诉了答案,凌洛不但没有被打倒,反而越挫越勇。
突然之间,凌洛走出安乐镇,然后就杳无音信。凌天差遣多年的兄弟赵凡去调查,可查了半天一点进展都没有,包括那宗离奇的车祸案,他没有查出一点头绪。
当时的凌天以为车祸或许只是简单的肇事逃逸,又或者说赵凡的能力确实有限,可现在才明白,那个多年的兄弟原来是条狗,凌云的走狗。
想到这里,凌天长长叹了口气,仿佛有着无限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