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数十人凑了一叠纸币塞给小力,让他拿回去买点好吃的。
捏着被硬塞在手里的一大叠钱,小力一路哭一路抹眼泪,不停对众人道谢,看得龙澎湃感慨又疑惑万分。
“看不懂了吧?”
协调完捐款义举,姚支书落到最后,和龙澎湃同行。
龙澎湃点点头,想起之前她明显是为了维护小力自尊才欲言又止的神情,道:“小力家里很困难?”
“很困难。”
姚支书微微叹了口气:“他家三代单传,一年多前爷爷中风,一开始偏瘫,后来好了点,至今没法完全生活自理。”
“小力父母呢?”
“出去打工了。”姚支书看着小力背影继续道:“给他爷爷治病花了不少钱,还欠下不少债务。为了还债,只能把老人丢给小力照顾。”
说着,她脸上满是心疼:“他要上学,要做家务,要时不时想法子给爷爷找好吃的,真是难为他了。”
龙澎湃还是不解:“可是……大家因为这个,就对他这么好?”
刚刚眼前这些村民掏钱的时候,他看得清清楚楚,不带一丝犹豫的。
特别是那些女的,还不断问小力缺什么,需要什么帮忙。
不管是言语还是神色以至于肢体动作,都看得出是发自真诚的。
他看到了杨田村民的淳朴良善,却根本不信每一个都是同情心泛滥同时乐善好施的人。
“当然是有原因的。”
姚支书瞥了他一眼,有点不忿的说:“你都不问问我名字吗?后面你要叫我,是不是说‘喂,那个女人’?”
龙澎湃不由愕然,啼笑皆非。
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奇怪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