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满头雾水。
姚瑶叹了口气,说:“他丈夫早年出去打工得了尘肺病,一直断断续续去治疗。半年前医生说让他们不要去治了,去也是浪费钱。”
“昨天上午他丈夫撑不住去了。昨晚入殓后,来奔丧的亲朋不知谁说的,说如果早点时候有钱,可以换肺,人还能活下去。”
“然后有人提到了村委的五千万,说村委的钱是集体的钱,就是大家的钱。这婆子就钻牛角尖了,带着几个人来要钱。还说我们没良心,要是早点拿钱出来,他丈夫就不会死,是我们害死了他丈夫。”
龙澎湃总算明白了事由,却更加莫名其妙:“还有这逻辑?”
姚瑶捂着额头苦笑:“农村人……哎,很多这样的。”
朝那边正扯着杨宏良喊叫的老农妇看了看,龙澎湃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办?”
姚瑶一脸心累样:“扯不清,他们也不听。我要是知道怎么办,也不会叫你了。”
这时,不断有闻讯赶来看热闹的村民,对着老农妇指指点点,就连学校也有几个老师出来,脸上都是一副好气又好笑神情。
“多闹多得,按闹分配?”
龙澎湃心中浮起这么一句话,走到杨宏良和撒泼哭闹的老农妇旁边,大大吼了声:“闭嘴!”
老农妇吓了一跳,瞬间止住哭声。
另外几个孝子孝女回过神来,同时上前几步,指着龙澎湃叫道:“你要干什么?吓死人你赔得起吗?”
“我要干什么?”
龙澎湃嘿嘿冷笑,指指半天的太阳说道:“现在每天都有三十多度吧?你们亲人在棺材里能放几天?”
没等被他这话说得发愣的几人回过神,龙澎湃已经转头叫道:“姚支书,报警。把这些无理取闹的人都抓起来。看看逝者几天不下葬,会不会死不瞑目,从棺材里跳出来。”
姚瑶和杨宏良吓了一跳,不明白龙澎湃怎么突然这么激动要报警。
这样的事情虽说不常见,但农村有自己的行事准则,不是闹到不可开交的话,一般都自己解决。
说通俗点,老农妇他们只是被猪油蒙了心,把道理说通劝走就行了,远没到需要报警地步。
何况,人家刚死了丈夫,真报警抓去安个寻事滋事罪拘留几天,逝者怎么办?
到时候害的还不是村民邻里
不过姚瑶对龙澎湃信任无比,依旧拿起手机还是操作。
“打人啦……抓人啦……杀人啦……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