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找杯子,嘴里歉然的说着:“我老婆去种植基地干活了,小力去向阳岗搬石头……”
小玥小悠也不阻止,在小凳子坐下,等他倒水过来,这才详细问他父亲病情。
几分钟后,杨昌珉带着两女进入左侧房间。
房间内倒是刮了白,里面就一张木床和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个药瓶和杂物,床上躺着个干瘦老人。
“爸,曾医生来给你看病了。”杨昌珉浮起面色苍白双眼浑浊的老人。
老人有点失语,含糊不清的对两女啊啊啊的叫着,眼里泪光隐隐。
两女本就听不懂土话,现在更加听不明白了。
“我爸说谢谢你们。”杨昌珉翻译着,面色有点尴尬,有点哀然。
老人是左边瘫了,小玥打开药箱,拿出一次性橡胶医用手套戴上,在老人手脚腰背揉捏一阵,让他努力动作一下左手左脚,用听诊器听诊过,又把了脉,这才将老人放下。
“左手活动能力0级,左脚2级。”小玥抿抿嘴:“病太久了,黄金恢复期已过……”
杨昌珉拿出以父亲住院时的各种检测报告和拍片,小玥仔细看过,点点头说:“我给老人家做下针灸吧,做几天看看情况怎样。”
“多谢小玥……姑娘。”杨昌珉满是欢喜,连忙将父亲衣服整理好。
小悠打开药箱,熟练的拿出一包包一次性针灸针、碘酒和棉签显然不是第一次和闺蜜配合了。
“老人家肌肉萎缩有点厉害。”小玥一边在老人头上扎针一边说:“可以的话,平时多给他做些按摩和活动。我等会开些激活血气和脾胃的药……”
她扎针很快,而且角度、深浅和快慢都有讲究,只是杨昌珉看不出来而已。
头、手、脚,小玥扎了二十多针,本来一直不停啊啊啊说着话的老人逐渐安静下来,然后慢慢合上眼皮睡了过去。
杨昌珉满是惊异,以前他父亲住院的时候也要做针灸,只是从来没见过扎针下去没一会就睡着的情况。
看胸口起伏和呼吸的情况,还是睡得很沉的样子。
“出去说吧。”小玥笑笑没有多解释。
她的针是家族特制的,成本昂贵,根本没法在市面上流通。
针灸手法也是祖传下来的。虽然很多年前就打破了传男不传女的传统,但除了他们家这一系的门徒外,也没有流传在外。
来到客厅外,小玥让杨昌珉坐好脱掉上衣,拿出另一种针,在他胸背也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