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头问道：“姚瑶，昨天见到哲叔了？”
昨晚他一直没什么机会单独问话，不清楚姚瑶有没有和章哲见面。
姚瑶回过神来，嗯了声，又犹豫了一下，才说：“昨天午饭是和哲叔、兰姨、小悠一起吃的，闻司机回家和给赵教授家里送‘御龙’了。”
龙澎湃见她神色有点不对，忍不住皱眉问道：“怎么了？”
姚瑶从侧旁看到了他的表情，摇头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没人为难我。只是哲叔说……如果我愿意的话，明年拿到硕士学位后，可以去做他的秘书。”
杨夏瑶显然知道了这件事，没有一点惊讶，只是注意力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听两人对话。
“给哲叔做秘书？”龙澎湃愣了一下：“哪种秘书？”
他可是知道章哲身边有几十个秘书的，只有两个算是心腹，一个是办公室主任，也是秘书团头儿，一个是跟随他处理日程和日常事务的秘书。
“哲叔说，先进秘书团熟悉一下，然后跟着他帮忙处理事务。”姚瑶说道。
龙澎湃眉头皱得更紧，一时间琢磨不透哲叔这是什么意思。
是欣赏姚瑶想栽培她？
还是用这个方式给小悠去掉个竞争对手？
“那你的想法呢？”龙澎湃又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我也不知道，还想问你的意见呢。”
姚瑶嘴角抿了一下，显然也和龙澎湃一样，不清楚章哲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