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看向凌韵和闻司机:“你们帮开两辆车。”
两人点头答应。
姚瑶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那我也不去县里了,有夏瑶和张老左陪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龙澎湃眨巴几下:“你要跟我去?”
“不行吗?”姚瑶哼了声:“曾老爷子可是说了,紫藤各个部位都需要深入研究,挖掘更大价值。我作为村支书,去迎接实验室团队也是应该的,不打好关系,后面怎么亲密合作?”
凌韵和郭小清都掩嘴偷笑。
龙澎湃合上被她的话说得张大的嘴巴:“你想去就去吧。”
吃完早餐,时间还早,姚瑶和凌韵处理了一部分工作,龙澎湃也叫出发了。
上车,出村,上高速,熟悉路况的龙澎湃在前面带路,三辆车连号房车再次驶向东岩机场。
姚瑶坐在副驾座上,问道:“萱姨是个什么样的人?”
“药学和化学双博士后。”
龙澎湃一句话就惊得姚瑶下巴差点掉下来,呆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她也是天才吗?”
“不算吧。”龙澎湃脸色有点唏嘘:“她原来只是化学博士后,后来儿子出生,检查出患了世界级病症,是属于遗传性基因缺陷。”
“患这种病的人大多活不过45岁。当时他们夫妻已经要35岁了,也就是说他丈夫最多只有十年好活。萱姨到处求医,得知治疗这种病症的药物主材料已经绝种了,人工根本不可能合成。萱姨一气之下辞职自己攻读药学,最后找到了替代治疗方法,却因为药物原材料稀有求而不得,她崩溃绝望下想要自杀。”
龙澎湃叹了口气,又说:“那天是在多瑙河的一座桥上。她访问了计划中瑞士的最后一家药物研究所,得到失望后来到了那里。我看到她在嚎啕大哭,就下车询问……”
沉默了好一阵,龙澎湃才继续说:“萱姨当时根本不管我是谁,揪着我就是疯狂的拳打脚踢,怒吼着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她要受那么多折磨,眼睁睁要看着丈夫孩子一天天走向生命终结。”
“那时候,他丈夫已经四十岁了,儿子也五六岁了。”龙澎湃再次叹了口气:“我当时任由她打骂,直到她没有一点力气,才送她回酒店,一点点问清了原因。”
说到这里,龙澎湃微笑起来:“我这人没啥优点,只是有着极强的记忆力和直觉,听了萱姨说的需求,想起曾经在亚马逊森林里见过她说的东西,就让她好好休息,第二天直飞巴西。历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