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努力做事。”
龙澎湃眉头皱了一下:“她家不做爱心旅社?”
“做不了。”姚瑶摇头:“她和父亲住的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只有他父亲有两分多责任田,爷爷奶奶的早被村里收回去了。水田被征用了大半,没有足够地方做爱心旅社,山地倒是全部被租了,我们都给了足额的补偿。”
龙澎湃有点无奈,这真是各家有各家的难。
“放心,我会盯着的。”姚瑶抬脸对他笑着说:“一定不会让任何一个家庭掉队。”
龙澎湃嗯了声,问道:“那思儿自己什么个情况?”
姚瑶眼神瞬间黯然下来:“她其实挺聪明的,不过因为家里穷,初中毕业就不读书了,写一些小故事小散文投各个杂志,经常有发表的,村里人都知道,叫她小作家。”
“杨田村对竹子的利用虽然挺原始肤浅,但八九十年代的时候,竹编可是村里各个家庭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以前思儿经常会编一些小篮子、箩筐、竹垫什么的卖钱,这两年互联网兴起,她又在网上学了毛线公仔针织这些,勉强维持生活。”
“艺术家是这样来的啊。”龙澎湃有点感慨:“的确是个要强自立的好女孩。”
“是啊,所以这段时间我也在琢磨怎么帮她。”姚瑶说着指向前面一间墙面还是泥砖的老房子:“到了。”
可能是听到姚瑶说话声,房门内探出个清秀面孔,看着姚瑶脆声叫了声“姚支书”,又看向龙澎湃李大师他们,目光闪亮,又有点畏缩:“你……就是我们村的大恩人龙先生吗?”
“是的,思儿。”姚瑶上前搂着身材娇小的她:“他就是龙先生。”
“思儿你好,我叫龙澎湃。”龙澎湃微笑点头走到门口,瞥了一眼她弯曲着的左脚,将视线转向客厅。
客厅除了一个老式电视机外就是一张圆木桌和一些木椅长凳,墙面还是以前的粗砂浆,人高以下的地方坑坑洼洼的,有些甚至深入了小半泥砖。
想起姚瑶说她又狂躁症,这墙坑应该就是她失控情况下无意造成的,龙澎湃暗叹一下,目光转向桌子上一个方形竹编笼子,眉毛一下子跳起来。
在姚瑶介绍下,思儿拘谨的向李大师他们问候,涨红着脸说:“姚支书,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这么多人来,茶水都没准备……”
“没关系,你不用张罗。”龙澎湃说着走进屋里,拿起桌子上那个方形竹编笼子晃了晃:“思儿,这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