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飞了。
真的**飞了。
李牧羊根本就不受那些幻影的影响,由始至终就一直在盯着**的真身。
这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惨剧。
“深不可测。”这是崔照人对李牧羊的评价。
“没气了。”一个黑衣监察史蹲下来探了探**的鼻息,狠声说道:“兄弟们和他拼命,替军师报仇。”
崔照人伸手阻拦,轻声说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我们不惜战死。”
“那就只有一个死字了。”崔照人手按剑柄,出声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心腹,好好地活着吧,也算是给监察司留下一些种子-----”
咔嚓-----
在那些鱼虾的持续疯狂撞击下,楼船的入水区域被撞裂出一条大口子。
下舱开始灌水,楼船开始倾斜。
那些鱼虾撞击不停,它们以那道口子为突破口,更加用力地撞击楼船。
咔嚓咔嚓-----
更多的地方被撞裂,原先的裂缝不停地加大。
轰-----
一声巨大的声响传来。
楼船四分五裂,轰然倒塌。
“救命啊,我要死了----救命啊-----”
“贼老天啊,你快把雨停了吧-----收了神通吧----”
“别抢我的木板,这是我先抱上的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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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生员商旅们痛哭流涕,有人哀求,有人诅咒,更多的聪明人早就在船塌之前选择好了漂浮物。一旦楼船倒塌,他们就可以抱着漂浮舞不至于跟着一起沉江。
虽然在这暴雨笼罩的大江上面也很难活命,可是-----终究还有一线生机不是?
在楼船倒塌的瞬间,崔照人已经衣衫飘荡,身体凌空而起,再次出现在李牧羊的对面。
一白衣少年,一黑袍菩萨。
一个瞳孔漆黑如墨,一个瞳孔艳红如血。
好像他们注定就是天生的对手。
相同的是,他们都有着冰冷的眼神。
李牧羊的眼神冰冷,沧桑,还有难以掩饰的杀意。
崔照人眼神也冰冷,这是他一贯的态度。
除了冰冷之外,更多的是疑惑和----杀意。
狭路相逢,勇者胜。
崔照人已经看出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