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楚疆便不太好说话了。
他提着酒杯,眼神疑惑的看着那个站在檐下清清淡淡的女孩子,心想:“她此举何意?就不怕激起众怒吗?”
“顾师的作品自然是极好的。”宋洮大笑着附和,说道:“十年前受家父邀请,顾师曾经在天都停留,在我家城外的西溪小筑住了几天。我见顾师画鹤,寥寥几笔,那鹤便跃然纸上,欲要展翅横空的模样。我家四叔乃画痴,观画入迷,竟然跑出去找了一根绳索,说要系住鹤腿免得让那鹤飞走了------直到现在,此还为天都逸事。可惜多年不见顾师,他的绘画技巧应当更加精进了吧?”
“三少找时机再将顾师邀到天都,也让我等见证神迹------”
“顾师的丹青之道令人叹为观止,可惜我辈无缘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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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洮成功的将大家的话头引走,崔小心身上的压力也顿时一空。
崔小心对着宋洮微微一福表示谢意,宋洮点了点头,却示意其不必在意。
崔小心的脑袋放空,视线再次转移到了那头顶的明月之上。
“李牧羊,你真的------死了吗?”崔小心喃喃自语。
雅集结束,众人皆乘坐马车散去。
宋焘送走楚疆,对着准备登上马车离开的崔小心唤道:“小心,我送你几步。”
崔小心稍微思索,便转过身来,笑着说道:“谢谢宋家哥哥。”
月色渐浓,年轻的男女并排走在未名湖畔边沿。
小径幽幽,静致曲折。
宋洮看着湖中的月光,轻声叹息,说道:“小心,值得吗?”
崔小心知道他所说何事,但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却不好作答。
值得吗?她没有想过。
“李牧羊已经死了,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星空学院经过最终的确认,这才会将消息传送到各国各地。皇室接到的消息,自然也不可能有假。学院里面也有不少我们的人,他们送回来的消息都有此事。说李牧羊入境之后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而幻境崩塌,幻境之门永久关闭-------”
宋洮看着女孩子眉头紧锁的模样,说道:“我知道你们曾经有过同窗之谊,但是李牧羊确实是杀照人的凶手。你是崔家的女子,此番在公共场合替李牧羊发声实为不妥。不仅仅会让家里的长辈恶了你,也会让家里的晚辈对你敌视------”
“宋家哥哥,这些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