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的脸非但没有好,还越来越严重了,隔着一层棉布便感觉到脸上的刺痛越来越明显了,她只能安慰自己晚会就没事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一定会好的。
她勉强坚持到傍晚的时候,脸上的刺痛非但没有消失,好像越来越明显了,她心里闹得慌,还是一个人对着镜子悄悄的拆了脸上的布想看个究竟。
因为这张脸,她连看周姨娘的心情都没有了,周姨娘到现在还高烧着躺在床上。
当拆了脸上的布后,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好像被今笙给骗了,这脸没有丝毫要好转的迹像,反越来越严重,明明应该结疤了,还是不结疤,反而流着浓水,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现在却开得比最开始的时候要大出许多,像一个难看的蜈蚣趴在那儿。
“啊……”她本能的尖叫一声,外面侍候的奴婢听见她的尖叫声立刻慌忙跑了进来,就见云溪重重的摔了手中的镜子,尖叫着喊:“她敢害我,她敢害我,我不会放过她的,这个贱人,我和她没完。”拿了一旁的面纱遮挡在脸上便朝外冲了出去。
“小姐。”她的两个奴婢匆忙跟着跑出去。
“跟我去找今笙,这个贱人敢毁我的脸,她死定了。”她提了裙摆迈出门槛就往外走,两个奴婢匆忙跟上。
此时,今笙坐在小圆桌上吃着一碗燕窝热粥,刚搁下碗,奶娘在一旁和她讲:小姐,再多吃一碗吧,您近些日子又瘦了些,要补一补。
她确实是瘦了些,她自己穿衣裳的时候都有感觉到衣裳有宽松了些。
府里的闹心事太多,她难免会反复思想,想多了,胃口也就没那么好了。
看奶娘关切的眼神,她还是含笑应了:“再给我来一碗吧。”
奶娘笑眯着又给她盛了一碗粥,她便又喝完了。
那厢,侍候在外面的袭人匆匆跑了进来喊:“小姐,云溪小姐来了。”
算着她也该来了,今笙点了头,漱了口,洗了手,这才走了出去。
云溪正等在外面的厅里,瞧见她终于是不紧不慢的来了,她忽然就觉得眼前一晃,有着为之一亮的错觉,忽然就觉得现在的今笙可真的比过去端庄多了,举止行为也显得优雅得体。
她穿了一件素白的长锦衣,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身段的窈窕,清雅不失华贵。额前薄江的刘海整齐而又严谨,不施粉黛的皮肤也好得光洁照人,薄唇适中的唇上施了一些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