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告诉旁人,便想了一个字:“朱公子,在下姓顾,名重楼,公子若真喜欢这画,留下个地址来,改日我作个一模一样的画,再派人给公子送过去便是。”
“……”苏大人眼皮猛跳了几下。
带她出来,也许便是失策的一件事情。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人说话也就算了,因为是为画的事情,可以原谅她,但再作一个模一样的画?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他无声抚额,忍了。
若是当着人的面说教,落了她的面子,红几天脸是再所难免的,弄得她哭了鼻子就没意思了。
太子瀚便靠在那儿不动了,双手环胸,有点看热闹的架式。
“好、好、好。”朱公子连说了三个好字,他是非常乐意和这位画师深交下去的,立刻报了自己的府名:“我就住在前面的朱府上,出了这个门直走到头便看见了。”
朱家是京城一大富商之家。
“好,十日之内,我便派人把画送到贵府上去。”
“那我就等顾公子的好消息了。”朱公子作了一揖,便没再留。
看得出来,画师也挺忙,身边的人表情都很奇怪。
那人走了,顾今笙嘴角噙了笑,扭脸去看三爷,就见他也正冷冷的看着她,那眼神仿若在说:等回去再收拾你。
今笙无端的觉得冷,三爷为什么看她的眼神这么不友善。
一旁有人无端的就笑出了声,好似是有几分的开心,或者是幸灾乐祸。
是太子瀚摇着头在轻笑,他都快要忍破肚皮了。
他非常同情的拍了一下苏长离的肩膀发表自己的看法:“早告诉过你,女人还是应该在待在家里的,把她带出来作甚么?没事就会招蜂引蝶了。”
这个混帐,说的是什么混帐话?
顾今笙心里生气了,瞧了太子瀚一眼,说人坏话都不知道背着点,简直太欺人太甚了,还是他仗着自己太子瀚的身份,以为自己可以想说什么便是什么?旁人只有任他侮辱的份?
她心里正气着,好在三爷与这人想法不一样,仿若没听见太子瀚的话,就听苏长离说:“笙儿不但有作画的天赋,还有作生意的天赋。”
听起来应该是在夸她的吧?
莞尔,顾今笙冲他含了笑:“还是三爷最懂我了。”心里还是暗暗捏了把汗。
太子瀚的话就当他是在放屁吧,她扭身去看别的字画。
那时,太子瀚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