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离瞧他一眼:“到我屋喝酒去。”
“那可不行,真把你喝醉了,明天挨骂的又得是我。”
“……”
“你给我说说看,今天看了那么多姑娘,到底有没有中意的?”
“你别像个闷葫芦不说话呀,你要是有中意的就直说,咱们好去提亲,你不这婚事,不能再耽搁了,不然老太君得急坏了。”
“你瞧你都多大了,和你一样大的人哪个不当爹了。”
“你就是成了亲,不也没当爹。”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他也努力播种了,但这些个女人不是不会下蛋,就是下了蛋留不住,他也没办法呀。
“咱今天先不说我这事,就说说你这事,你一直拖着这个看不上那个也不要的,是不是心里还掂记着那女的。”
“其实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今天在路上遇见过人家后你就整个人不对劲了,你说咱们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情种,女人有那么重要么?”
最近全家人天天给他洗脑,灌输女人不重要的知识。
“不重要。”他淡淡的回了句,的确不重要。
“我给你说,就算重要,你也得放下,就她现在这样子,就算将来从宫里出来了,咱家也没人能接受得了,首先咱老太君那一关就过不去,想她接受,得她百年之后,其次咱娘那更接受不了,想她接受,也得百年后了。”
他说的都是事实,他当然知道。
一个跟过皇上的女人,尤其是退了他们家儿子亲的女人,再入到太傅府上,即使为妾,老太君和太傅夫人也是不同意的。
苏长渊又说:“除非你想把她们都气死,不然你就趁早打消对她的念想。”
“我知道了。”苏长离淡淡的回了他一句。
“知道就好,走,哥陪你喝口酒,不许喝醉。”苏长渊揽了他肩膀一块离去,哥俩身量差不多高,只是苏长渊显得更壮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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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在夏季来临之时,重楼阁以势不可挡之势平地而地,迅速峻工,也是异常的神奇了。
皇甫羡带着今笙走在重楼阁内,这里与她在国安候府的阁楼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池,就连院里的那棵梨花树都是一样的。
“笙儿,看到这里,像不像回到自己的家里?”皇甫羡问她。
“嗯,真像。”一进入这里,她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国安候府了。
只差,没把她的婢女带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