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帮你搓下背?”今笙站在他旁边,还是有些难为情,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往他受伤的时候,她还帮他擦身子呢。
“不用了。”免得又弄她一身的湿。
“笙儿,你去那边坐会吧。”
“……”那让她跟着进来干嘛?
他其实,只是想多看她一会。
今天的事情,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虽是伤的是丁月,可想一想,还是万分的后怕。
只差那么一步,就伤到她了。
苏长离望着她,想到丁月,自己揉额,有些头疼,有些难受。
这个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呢。
今笙默默的走到他旁边,看得出来,他又在想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了。
“三爷,您是不是又在想小月的事情啊?”她来到他旁边,弯腰问他。
“什么都瞒不过笙儿,以后,要辛苦你许多了。”如今弄到他这边来住,想不麻烦她,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辛苦,只要三爷心里好受点,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他望着她,这张巧嘴,他也相信,她是真这么想的。
“出去吧,爷马上就好了。”
“真不要我侍候啦?”
“嗯,不用了。”
“那我真走了?”
苏长离点头,他真没想要留她的意思,若是平日里,他一定会把她拉到水里一块沐浴,随便要她一回,但现在不行,他还没有洗好。
见他真的不需要她服侍,今笙也只好出去了。
她在外面等了一会,苏长离自己用皂角反复洗了一会,确定自己全身都干净了,他才算是起了身,披了那件白袍。
白色的衣袍,会显得人干净又纯粹。
像他这样一个人,是不适合这样的白袍的,但他偏喜欢白袍。
白衣在身,仿若黑暗都不见了踪影。
他本就生得惊若天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毒辣之人,白衣在身的时候,他越发的惊若天人了,任谁也不会把他与那个会剥人皮割人肉的男人联系在一块。
他从沐房走了出来,今笙看他。
一身白色的衣袍,腰带随意的系着,有些松动的样子,却透着慵懒的气息,墨如丝绸的头发也是随意的散开来,眸中有着冷清的光芒。
怎么会有男人生得如三爷这般俊呢?俊得让人无法触及,遥不可及,虽然是她的夫,她也看了好几年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