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要怒呢,古音质问:“夫人,您为什么要打我?”她真想一个巴掌还回去,或者杀了她算了,这个贱人,不过是个奴婢出身,怎么敢打她呢。
江小树冷呵呵的看着她,道:“我为什么打你?你还不明白吗?”
“你一个未婚的女子,竟然趁我夫君喝多了,与我夫君拉扯,你还不该打么?”她现在说话是越发的不客气了,丝毫不给她脸面。
古音脸上一青:“夫人,我并没有做什么。”
“好在你也没做什么,你若真敢做了什么,就不是给你个耳刮子这么简单了,你这么不自爱,就该浸猪笼的,懂?”
“……”
这个牙尖嘴利又尖酸刻薄的贱人,说什么让她浸猪笼……
古音气得微颤,极力克制才没让自己爆发,道:“夫人,您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到底哪里得罪您了?”
江小树冷呵,哪里得罪她了?她喜欢她的夫君,就是得罪她啊!
那么多男人放着她不去喜欢,干嘛非要来喜欢她的夫君,想和她共室一夫,她不愿意啊!
她默了一下,古音又问她:“我一直把夫人当成自己的人一样推心置腹,却不知道哪里让夫人生气了,我若做错了什么,夫人您告诉我,我改便是。”
真是会伏低做小,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脸,她江小树可不是吃素的,才不会被她欺哄了去,这套功夫,在她做婢女的时候就学得炉火纯青了,那时候天天被公主欺负,她也是低眉顺眼,不吭声的。
不吭声,那是因为没有吭声的实力。
只是,那个时候她对都统大人真的没敢存有非份之想,可还是被公主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望着眼前的古音,她默了一会。
不喜欢她,还需要原因吗?若不是看在阿笙的份上,早打她一百次了。
“古小姐你误会了,你我无怨无仇的,我恨你干嘛,只是刚才的事情你做得极为不妥,都统大人醉酒了,你叫下人来扶他回去歇息便是,你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你自己清楚,你还有脸质问我吗?见过脸皮厚的,真是没见过脸皮比你更厚的了。”懒得与她说了,江小树扭身便走了。
古音气得脸色变了变,忍了忍,到底是压下了这口怒气,默默的走了。
这个贱人,等有了机会,早晚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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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今笙坐了一会,等来了薄叶匆匆过来,小声禀报了几句刚才的所见所闻,今笙面无波澜的听着,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