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能高兴得了?”说了这话,他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这张银票,你先拿去花。”
古音忙推辞:“不行,要是让舅妈知道了……”
“你不让她知道不就得了。”朱公子硬是把银票塞给她了,又问她:“你和都统大人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早一些的时候她住过国安候府一段时间,那时候都去看过她了,照当时的情形……都以为她和都统大人会定亲的,谁知道过了这么久,那边反而没有动静了。
古音有几分不自在的笑笑,说:“都统夫人善嫉,对我十分不喜,恐怕我与都统大人是无缘分了。”
朱公子便安慰他说:“要不让母亲托人,再给你另择一门亲事。”
“不要,不急。”
“怎么会不急呢。”都已经十七岁的人了,马上就十八了啊!
“表哥,你不要逼我了。”
好吧,看她带着恳求,朱公子也就作罢了。又询问了一些她别的事情,问过了,也就告辞了。
站在门口,古音送他离去,依在门上。
想着明天的牌,她拧了拧眉。
要输,还不能输得太惨。
放糊给太傅夫人,还能放得太明显,也是一件费脑子的事情的。
过了一会,她扭身回去。
四大才女,现在只有她最勤奋,在坚持作画,所以她的字画是最为畅销的了。
坐在书桌前,她执了笔,想了想,便静心作起了画。
夜渐渐落下的时候,吃过喝过,洗漱一番,古音也就上了榻,靠在榻上想了些事情。
门被无声无息的打开,不用看她便知道是谁来了。
萧凌掩了门,快步走了过来。
看她人靠在榻上,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便坐过来轻声询问了。
“阿音,有心事吗?”
古音瞧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扑到他怀中。
“怎么了?”看得出她不太高兴,萧凌也就伸手抱了她。
“今天陪夫人们玩牌,输了三千的银子了。”她低声咕哝着,有些压抑。
三千,的确不少了。
萧凌默了一会,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塞到她手中:“拿着。”又说:“以后不要和她们玩了便是。”
古音低首看了看手中的银票,一边展开一边问:“这是什么呀?”是一张刚好三千的银票,她微微一怔,忙塞到他手中:“你给我这个作甚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