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别处走了几步,婢女知道主子们是有话说,也就没有靠近。
“什么事?”
“二嫂之前打发嫁出去的那位宝珠,在出嫁的当晚,就在房里吊死了。”
“听说要嫁的那户人家,实际是个傻子,并非如大家所想的那样,是个正常人。”只是由于是远嫁,离京城又远,谁会没事去打探一个婢女的下落,管她嫁的是谁。
若非因为要调查一些事情,他们也是不会知道的。
苏长渊看了她一眼:“弟妹,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我能怀疑什么啊,现在奶奶身边重要的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就连我的婢女薄叶也逃亡在外。”可越是如此,事情就越发的蹊跷了。
看似没有破绽,这么多的死亡,便是最大的破绽。
苏长渊望着她,这件事情他不是没有查,他有查的,他也有怀疑,就像她说的,死无对证,任何线索都没有。
远远的,李氏又抱着她儿荣盛过来了。
她虽是妇人,力气还是蛮大的,孩子也没让下面的婢女抱,她自己抱起孩子大步流星的来,竟是一点不费力。
一进来,就瞧见那两个臭小子有模有样的在舞剑,还有苏长渊,和顾今笙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忽然,她伸了手,朝苏长渊的肩膀上一拍,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苏长渊看着她,听她说:“你胳膊上有灰。”
“一定是刚才带孩子们不小心给蹭到了,你看还拍不下来了。”她伸手使劲摸了摸,没摸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李氏已放下儿子,大步流星的就跑来了。
借着带孩子们来武场为名,天天在此相见。
想想,就气。
今笙看了她一眼,她怒气冲冲而来,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
“二哥身上沾了灰,我帮他擦一擦。”顾今笙说得漫不经心。
二嫂是个醋坛子,这一点她是比谁都清楚的。
二爷虽有几房姨娘,可除了孟田,没有一房能怀孕生下孩子的。
孟田活着的时候,她整天刁难,把孟田时时喊在跟前,日日给她说笑话,站在她面前服侍她,她听孟田说过,也见过。
孟田怀孕后,她假意对她好,好吃好喝都给她,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体重猛增,她都看在眼里,隐隐猜到她的意图了。
果然,生苏游的时候费力的很,几乎要了她的命。
苏游生下之后,便得了黄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