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满,看着他一听那天法处的人提到灭门案而开始发抖的身体,不由得更是认为这人没有担当,声音便更加冷上几分:“灭门案?怎么回事?”
秦主簿心知自己瞒了半天的事终是瞒不住了,只好快速的将张府灭门案的大概讲与萧大人,将对施奶奶的扣押、对天祥班的怀疑一一道出,虽说的简略,却没半分隐瞒或是胡说。
萧大人越听脸色越差,等那秦主簿说完便只说到:“你们跟我一起回城司府。”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去,也不顾身后心思各异的众人。
只不过这些各异的心思,倒是只有林皋表露了出来,只见他跟在那萧大人身后,正低声埋怨黄五爷:“你这就是在把嫌疑往天祥班身上扯!”
“天祥班本来就有嫌疑,再说不这么说,我们怎么能跟去!”
“你不是天法处的吗!他哪敢拦你!”
黄五爷懒得跟他多说:“闭嘴吧,再说把你嘴缝上。”
凌岳一听这话,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开始幻想,若真将这林皋的嘴缝上,那该是多么安静的一幅画面,顿时有些向往。但他深深的怀疑黄五爷这人说到便能做到,毕竟这人行为作风毫无底线,便拉住了还想说些什么的林皋:“先看看情况再说,这位大人看着是个厉害的,你别惹事。”
林皋一听,只得作罢,但自己崇拜的戏班子出了这事让他整个人都显得焦躁不安。
凌岳从来没有在夜里来过这城司府审案大堂,烛光下那斑驳的明镜高悬看着反倒显得几分阴气。跟审理施奶奶那日不同,这会的凌岳跟着黄五爷坐在了案桌一边,一想到今天若真能给天祥班定案,将奶奶释放出来,整个人不由得有些轻飘飘的。
一位郎中背着药箱匆忙从这府里内室走进了大堂之内,脚下一软直接跪在地上,随即给萧大人磕了个头:“大人,请恕小人无能,小人实在查不出廉大人为何突然发病...”
萧大人面色一沉:“你且先说说你的看法。”
这郎中低着头,语调缓慢,生怕说错了话:“回大人的话,廉大人平日里身体康健,前些时日偶感风寒也找我看过,调过几服药,吃下便已大好,我来复诊那时脉象很是沉稳有力,今日...今日...”这郎中支支吾吾不知为何却不再继续往下说。
“今日如何?”
郎中犹豫了一会,更加将身子伏低了几分:“这...我听闻廉大人在台上突然发疯,口鼻处往外喷血,起初我以为是这天气燥热,前两日又生了大案,廉大人怕是风寒刚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