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落定,面无表情的直接抬着下巴往另一边走了好几步,生生的在这大堂外面隔出了条楚河汉界。不过这楚河汉界很快就被闻讯而来的百姓互相推搡着占了个满当,没多一会这城司府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壮观的场面跟昨日的戏园子有的一拼。
不少老爷们手上拿着一沓破布条过来举过头顶,凌岳定睛一看,好么,那布条上拿鸡血写着什么“大人必还绯若柳乔清白!”、“绯若柳乔并非凶手”、“杀人犯天诛地灭”…凌岳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偏偏这林皋一见,连忙起身跟人要了一条,就这第一排的良好位置上蹿下跳,就希望萧大人多看自己几眼。人声嘈杂嗡嗡嘤嘤,场面当真是一片杂乱。萧致礼坐定抬头一看,太阳穴都不由自主的突突了好几下,但奈何自己也不能将这帮人撵走,只好当做没看见一般将他们无视了去。
巳时已到,萧致礼在大堂上正襟危坐敲响惊堂木:“肃静!肃静!秦主簿何在?”
旁边的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一脸茫然。
萧致礼见状,脸上不免又黑了几分:“哼,不成器的,罢了…堂下所跪可是天祥班绯若、柳乔?”
“正是民女。”二人柔声回到。
“本官今日开堂之前去看过廉大人,他还是没有清醒,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说?”
绯若见萧致礼仍是就着昨晚的问题继续发问,估么是没什么实质性证据,便壮着胆子反驳道:“大人,我们真的是冤枉的,您不能只看他倒在我们的戏台上就断定是我们做的。”
“哦?那你们的意思是有别人在你们的戏台上谋害廉大人…”萧致礼捋了捋胡子,一脸探究:“这廉大人上台之前一直跟本官坐在一处,你的意思是我害的了?”
姐妹二人虽是双生,但柳乔却比姐姐性子烈些:“大人,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那人分明就…”
话还没说完,绯若却突然咳了起来,许是那牢狱湿冷受了寒气,姑娘咳的这叫一个惊天动地,整个小脸憋的通红还捎带咳出一口血来…堂下那些举着布条的汉子一见她这幅模样好生心疼,一时间请大人明察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一边的柳乔赶忙扶住姐姐,抬着小脸很是哀怨:“那老大人分明就是不知道在哪惹了祸事,才遭了灾,大人您不好好查案,何苦要栽赃到我们头上。”
萧致礼这会全然没有昨天夜里那般怜香惜玉,只因外面一阵阵喊冤的声音吵得他头疼欲裂,更加想着速战速决,便将那惊堂木狠狠的敲在案桌上,震得虎口发麻:“我栽赃?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