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来释放『操影』,以此来缓解压力。
随着咏唱的响起,我的身旁也迅速出现了黑影,为了防止魔力的过度损耗,我只召唤出了一条触手,只在没法防御或躲闪时使用。
虽然很想利用『背刺』来进行适当的恢复,可是腐侍的身上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让我安心释放它的地方,就算想要强迫性地刺入属于腐侍的部分,没有鲜血的出现也让『背刺』的恢复能力作废,进一步的加深了损耗。
“要暂时逃离吗?”
我看着微微颤抖的手,对自己询问。
猛烈的攻击在这时也进一步的递上,接踵而至的到来让手上的负担愈发沉重。
我不再试图拉开距离,那样的行动比起在腐侍群中穿梭更累一些,倒不如选择这种考验技巧比体力多一些的方式来节省体力。
这样的行为和想法似乎注定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腐侍们进一步地加强,而我的速度却随着疲惫愈发下降,即便应对的是毫无理智可言的怪物,每一次闪避都是那样的困难。
“怎么了?要不行了吗?”
耳边还在不断响起巴尔桑的嘲讽,无论是想要拯救这些人还是对于嘲讽的赌气,此时此刻也绝对不想放弃。
游离在怪物身旁的动作很细微,怪物的速度很快,总是能察觉到耳边不断响起的风声。
呼呼呼吹动的声音换做平常,绝对是很舒服的风吹过,不过现在,预示着的是每一次接近的攻击,心脏砰砰砰地大幅度跳动着,精神绷紧,压力在每一刻都在骤然增加。
“看来不加把油还得看你无聊的躲闪~不如就让我再帮帮你吧~”
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无法截断的呼吸声中,我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变化。
在被突然生长出的植物绊倒之后,我迅速的滚动,以此躲避腐侍不断发动的攻击。
试图在某处站起,可腐侍接连不断的攻击让每一次想要起身的机会都在顷刻间消失。
到底是为什么呢?
连续两天遭遇到这种剧烈的战斗,原本过来的任务是什么都快要忘记了,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适应着战斗的方式。
唯一的光线,是来自天空的圆月,它高挂在空中的时间已经有一会了,一直以来都有好好的发挥自己的作用。
只是在危险的当下,乌云突兀地掩盖住了月的光华,在骤然间光线的消失,让稍微远一些的腐侍变得魔物不清。
胡乱的攻击劈头盖脸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