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四个人没再参加后续,先行一步偷溜走了。
浅月酒吧。
“溪。”时谨言平时话很少,平时几乎不会叫人名字的。
“时…时爷,这该不会是场鸿门宴吧?我哪儿得罪您了直说就好,您别吓我。”
宴溪觉得时谨言今晚一反常态,肯定没什么好事,先认个怂,俗话说得好,怂怂保平安。
他拿起一罐啤酒:“时爷,我敬您。”
“正经点,想喝什么随便喝,我请客,想说什么随便说,我们听。”时谨言举起手中的啤酒,和他碰杯。
“什么?”宴溪一脸懵逼。
洛长歌也是举起啤酒和他碰了一下,浅尝辄止:“有些事憋久了总是不好的,其实我们都知道。”
“嘿呀,我能有什么事?”宴溪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绷不住。
“不想说也好,我们陪你喝。”时谨言搭着宴溪的肩膀,举起啤酒猛喝一口。
“还有我还有我。”叶莹把手里那杯西瓜汁举得老高,笑嘻嘻的,看着十分治愈。
宴溪看着三个人,眼眶开始泛红,他苦笑一声,终于是绷不住了,他猛灌了自己一大口,然后将啤酒给砸在桌上,吓了叶莹一跳。
“算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就是看着她妈萧玥那玩意儿心里堵!”
这次,洛长歌没再指着他在叶莹面前飙脏话。
宴溪没了以往的风流和阳光,不再像曾经那个看起来什么也不在乎的乐天派,他眼里那冷到彻底的寒霜贯彻着真切恨意与愤怒。
他咆哮:“我恨宴向阳!我恨萧玥!我恨他们所有人!”
“尤其是萧玥那臭女表子!”
……
那一晚,宴溪似乎哭了,他说了好多好多关于他和萧玥的事情,有些事情时谨言他们是知道的,而有一些事情……。
他们陪他喝了很久,以至于第二天正式上课,四人集体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