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从来没有反水的道理啊?”
叶殇似是没有听懂,看看身后的刑涯和余十二,又看看罗老板,反问到:“反水?什么反水?”
罗老板脸上笑嘻嘻,实则心里已经在问候眼前人的祖宗十八代:“想必叶总也是知道的,我是雇您鬼帝城绑的人,可您这又给我把人给带走咯,这……不妥吧?”
叶殇一愣,像是在思考他的话般,思考几秒后大笑,从轮椅把手处摸出一把小型手枪直接对准罗老板都头,问道:“有何不可?”
“叶殇!你不能杀我!”罗老板被叶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声音都有些破音,“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刑涯有些不耐烦,双手撑在叶殇的轮椅把手上,形成一个从后抱住的姿势:“殇,别听他废话了。”
“现任总统陈玮是我表舅的表哥!你们不能杀我!”罗老板一脸惧怕又认真。
pong!
“处理了。”
总统陈玮?叶殇听到都想笑,,估计是自身都难保了,惹了那个景家,现在应该还在吃弹劾官司吧。
……
一路上时谨言都在想应该把她带到哪儿去,是送她回家吗?还是……
最后想着想着,司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开到时家了。
小姑娘似乎是睡着了,司机帮他们打开车门,时爸时妈白天都是不在家的。
时谨言抱着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温柔的将小姑娘放到床上,随后进入懵逼状态……
这个时候该干嘛?
这个时候一个做什么?
好像和上一个问题是一个意思。
他在想写什么啊?
时大少爷遇到了生平的第一次手足无措,硬是这么愣是盯着人家小姑娘站了半个小时。
去给她倒杯水吧,唔嗯,就这样。
于是时大少爷终于找到了一个目标,走下楼,去接了一杯热水端上去,然后发现床上的小姑娘不见了。
“心心?”时谨言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后,开始满屋子找起人来,“你去哪儿了?”
几次无人应答后,时谨言着急了:“封铭!人不见了,快叫人帮我找人!”。
“时谨言,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