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还请多多宽恕。”姜巡行礼,道。
洛老爷却是笑了:“贤侄,何必这么拘束啊?还不记得你的身份吗?”
姜巡沉默了,而楚以诺则上前拱手,说道:“洛侍郎、李夫人,楚以诺在此有礼了。”
“哦?姜巡,这位是?”洛老爷看到楚以诺长得清雅非常,让人望之难忘,但以前从未见到过,顿时惊奇道:“这位小兄弟又是何人啊?”
“回侍郎的话,我只是一个云游四方的闲人罢了,今日能得见侍郎金容,实感万分荣幸。”楚以诺恭敬道。
“谦虚,着实谦虚,能在这份年纪云游四方,想必一定是极有卓识的才子了,来人,赐座!”洛老爷顿时对恭恭敬敬的楚以诺好感大升,招呼着下人给楚以诺摆座。
楚以诺看了座位一眼,没有坐下。
此时姜巡则对洛老爷说道:“晚辈来此实是有话要言,且只需言片刻,因而座位还是免了吧。”
“那行,我原本还想留你下来吃午饭的,既然你忙,你就随你自己吧。”洛老爷笑道。
楚以诺眨了眨眼。
姜巡一低头一拱手,说道:“今日我来此,就是为了取消我与洛二小姐的婚约。”
一片死寂,姜巡维持着低头的模样,而洛老爷的笑容凝固了,李夫人则是张大了嘴,说不出话,而楚以诺则是一脸平静地看着大厅的门口。
“这,这可是王上的赐婚,而且你和缤儿青梅竹马,你怎么敢!”洛老爷怒起,道。
姜巡跪了下去,但仍是行礼,道:“我自知我此举会伤害到很多人,但我却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望洛伯父、李伯母能谅解。”
“唉,反了,反了。”洛老爷看着姜巡这般模样,丧气地叹了口气,便按着额头坐下了。
而李夫人则是对姜巡怒道:“你到底有何理由,要弃我缤儿于不顾,难不成你虎威候府竟视我洛府威笑话吗!”
姜巡沉默不语。
“李夫人。”楚以诺上前,说道:“姜兄此举,实是有他道理的。”
“你——又是何人?”
“以训而处世,以喻而教人。”楚以诺淡淡说道,但洛老爷却缩了缩眼眸。
“你在说些什么!”李夫人听不懂楚以诺的话。
“又或者,你可以叫我‘旅者’。”
洛老爷脸色大变,但很快又掩盖了去。
姜巡听着楚以诺的话,心中便有奇怪,训喻堂他是知道的,但‘旅者’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