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剥夺别人生命的理由,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种责任便变成了诅咒,而我,则是一直在诅咒着这个诅咒。”
闻言,姜巡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
“还是那句话:没关系,反正你以后会理解的。”楚以诺笑了,然后靠在车上,便默默地闭上了眼,一会儿后呼吸就变得均匀了。
姜巡也只能佩服这家伙的心大了,但他也是有些乏了,而已身上的伤还没好彻底,于是也趁着乏劲,也睡了过去了。
待到姜巡被唤醒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而他们也已经找到了一处落脚的地方,是一处不大不小的客栈,但是由于房间少,来这里的人又多,因此他们只得到了一间房,不过能不露宿就已经很满足了。
姜巡醒时,马车已经停好了,楚以诺在马车下盯着姜巡。
“怎么了?”姜巡奇怪地问道。
“无他,只是来看看公子你能不能自己下来。”楚以诺伸出手,“总而言之,就是我来扶你了。”
姜巡摇摇头,说道:“别再叫我公子了。”
楚以诺眨了眨眼,笑问道:“那叫你什么呢?”
“就叫我名字,姜巡就好了。”
“那,姜巡,请把你的手给我,我扶你下来,如何?”
姜巡笑了下,然后抓住楚以诺的手,艰难地下来了。
“怎么还是那么疼,你的药药效不行啊。”姜巡调侃了楚以诺下。
“我才懒得配药呢,你今早换的药是我偷偷拿你那红颜知己的药来的。”楚以诺笑道。
姜巡沉默了,然后楚以诺就往他脸上抹一些黑黑的粉末。
“你——干吗!”姜巡气得笑了。
“你现在身份敏感,以防万一。”楚以诺解释道,然后作出了一副无奈的样子。
姜巡想要还口,但也没有这家伙说的竟然贼有道理,于是便只能愤愤不平地说道:“你可要给我记住了啊,你以后迟早有一天会被我这么做的。”
“是是是。”楚以诺没有在意。
然后楚以诺就扶着姜巡,慢慢地走进了客栈,然后姜巡就看到了一堆正在喝酒吃肉的人,有的人赤膊着、吃相不太讲究,一看就是附近刚刚结束工作的劳工,有的人虽斯文,但却只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青衣,大抵是没得功名的读书人吧?但这一切虽然繁杂,但都与姜巡无关,也只是看看罢了。
姜巡被楚以诺搀扶着走到楼梯道,然后他便看到了徐先生正和一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