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并不是依循智慧来分辨这些的，而是自身灵蕴和神魂力量所具有的秉性。
意可香的度化之力对改变其秉性拥有着出人意料的效果，竟然快速将其熏染，沾染上了李柃的气味。
渐渐的，整个玉瓶之中的诸多伥鬼就只剩下了五只尚未披上金光外衣，那些都是妖皇境界的存在。
李柃感觉自己和那些成功度化的伥鬼之间多出了几分联系，亦像是受到香火熏陶的神灵，渐渐被赋予了意义。
他几乎要大笑三声：“本以为转化这些伥鬼很难，起码也得费上数十上百年，消耗自己许多时间与精力。
却不曾想，竟然如此简单。
我所拥有的力量，正好克制这些东西啊！”
三百余大妖精伥鬼，二十六妖王境伥鬼，只花费了不到三十年修为。
而且这些修为并不像祭炼法宝那样要永久斩出，而是暂时外放，依附在其身上持续熏香。
它是可以回收的。
他年洗尽恶秽，成功转化香神，自然可以收回来。
李柃一鼓作气再熏其他伥鬼，虽不可能一下达到如臂使指的地步，但消磨它们敌意，变得能够简单驱使和利用，已是水到渠成。
“嘶！”
五大妖皇境伥鬼之中，一头狞猫外形的妖兽灵体咧嘴威胁，似是因感受到了威胁而焦躁不安。
“哦？原来是已经有了基础的智能，拥有我执之念了么？”
李柃隐隐感觉这种现象和精神意志的运行规律有关，生灵懂得区分外物和自我，对度化之力的抗性远比寻常灵体要强。
似是因为修为高深的缘故，这些伥鬼都诞生了朦胧的意志，因而短时间内无法成功降服。
但随着李柃收敛香魄，不再弥漫四周，那只狞猫的虚影也渐渐露出挣扎之色。
“孽畜，还不速速皈依？”
李柃斩出足足一个甲子的法力，暂时依附在了其身上，源源不断释放出去的香魄，恰好能够压制狞猫身上具有的自我之念。
平衡达成，狞猫瞬间温顺下来，神情安宁祥和。
李柃瞥了一眼面带警惕的其他伥鬼，继续施为。
反正香道神通多是以入微洞玄的精妙为主，还有着倍化法则的天赋神通加成，干脆一口气再分数股法力，同样化为金光袈裟，覆住其他伥鬼。
先是一头雪豹，斩出二甲子修为。
然后是一只巨熊，同样斩出二甲子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