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咳了几声,差点吐血。苏小舟已是他最粗鲁的朋友,没想到他妹夫李五郎更简单粗暴。
“袁公子你疯了?”花朝瞪大眼睛看着他。
“姑娘,有公务需要跟你聊几句。在花坊或是去衙门,随你选。”
隔着花朝的羽裙,袁引望见罪魁祸首李渔,负手而立、器宇轩昂。他暗下决心——今夜要收拾包袱离开长安。
……
花坊头牌姑娘的闺房跟想象中不太一样,布置的非常简洁,除了挂着各式舞衣的桁架和摆满珠翠的妆台,其他地方都很素净,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仿佛是……随时准备离开。
李渔转过身,问坐在榻板上的花朝,“你是南秦哪个部族的?还有哪些族人在长安?”
“什么南秦?什么族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花朝的余光跟着在几排桁架间踱步的袁引。
南秦八部开罪的是大隋朝廷,如今早已改朝换代,族人们也背井离乡,没理由再被官府找麻烦。
不一会儿,袁引小心地扯下一件舞衣,走过来递给李渔。
“花朝姐姐,你知道什么就老老实实告诉他吧。你也看到了,我这朋友冷血无情、心狠手辣,你要是隐瞒不报,他真的会拧掉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