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部被切开,分叉的挂在树上,
只有一片枫叶恰好且完整的飘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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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流清澈,溪下溪石清晰可见,枫叶飘落,或随流水而走,或沉于石上,或悬于水面,化作一艘小船,供一只蚂蚁渡河。
枫叶林中安详静谧,整个世界被照得通红。
突然一声巨响,掀起了巨浪击翻了小船,惊了渡河的蚂蚁。
一名腹部受伤的士兵从林子里冲了出来,他手捂着肚子,踉跄前行,不断向前奋力奔跑,
时而回头张望身后,丢盔弃甲的他冲出了枫叶林却发现这里又是一片战场。
身穿铁甲的士兵,将布甲士兵压倒在身下,把刀用力的压在他的脖子上将他残忍的割喉,又起身冲向这个逃兵。
逃兵惊慌失措,嗖的一下,铁甲士兵又被远处来的一箭穿喉。
逃兵望着眼前的一切,想抓住倒下士兵的刀,但那手,即坚定又迷茫,又转望四周。
巨大的箭塔和拒马,燃烧的火堆,不远处传来嘶吼声,惨叫声,刀戟交碰声,兵刃交戈声,
天空布满狼烟,血流进溪流又飘进另一片战场。
一片芦苇地中,矗立的只剩下拒马,战旗,箭塔以及一名戴武士大将头盔身披铁甲的太刀大将,和一名戴红面面具的身披红甲的长枪大将。
红面大将抡起长枪自左向右前甩了一个半圆,被武士后右撤躲过,红面运力转回长枪向前突刺,武士用刀向右后卸力弹开。
这需要多大的臂力,自然影响到了后面的动作。
红面顺势下压长枪,正好戈面能够压住太刀,使其无法抽出,武士则用脚踩住长枪。
双方皆有制约,红面用力抽回长枪,武士则拿回太刀。
双方拉开身位,重整旗鼓,准备再战。
武士身上,脸上,头盔上都沾染了血迹,大概是带头冲锋,征战已久,现在体力略显不足。
略作片刻修整,武士一鼓作气,助跑向前冲去,双手握刀自左向右上用力斜砍,红面用长枪底端格挡,借力挥杆下端横扫,不中又想顺势抡枪。
枪之道,在于势,有势即勇,越战越凶,前面交锋本是盛势,只可惜一招之下势已被破。
武士在红面借力运枪时,凭借太刀的灵活抢先一步,刀刺敌将脚背。
长手武器,最重是下盘,下盘不稳如马失前蹄。
好在是生死之战,红面强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