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死的。
逼近被打雷麻痹着的弦一郎再次横刀腰斩,一是为了增加打击的范围增加击中的概率,
还有一个就是要知道,再添新伤可是没有在伤口上撒盐来得更加猛烈。
疼痛带来的痛苦远远超过了麻痹的刺激,已是残烛暮年的弦一郎如回观返照般再次爆发出力量来拼刀。
气势虽足但是力量不如,信念带来的力量因为人的消亡也只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终有竟时。
双方驾着的刀拼成“X”字形,两人的面庞在上方交汇。
“杂鱼。”
刀尖相交便知弦一郎后继无力,猛冲向前架开刀刃,对方门户大开,我便向心脏突刺。
架开之后弦一郎并未想重整旗鼓,逃离东山再起,
当然他也是知道这不可能,所以他想的同样是突刺准备以命搏命。
只可惜终究状态过差,没来得及刺中我的心肺,我的刀尖便从他的身体穿过,血溅在了门关旁边的墙上,盔甲架上。
抽刀推倒尸体,甩,刀清除血液,入鞘送葬敌人。
转身走近门关处。
打开关闭着的门,看到一个女人从楼梯上缓缓走来,似是知道战斗已经结束。
看到她的一瞬间,我的左手又立刻握住了刀鞘,右手慢慢像左边偏移。
“我并没有恶意,御子的忍者。”
......
“弦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