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连挡下了五颗子弹,子弹的冲击要比长枪小得多,在格挡的时候并没有后退多少距离。
该说果然吗?
射完子弹的一心冲了过来,双手持枪长枪向前刺去,如同在瓜田里守卫的悍将,拿着钢叉向那偷瓜的猹刺去,心狠手辣,又像是水边刺鱼的少年,精准无比。
长枪朝着我的面门打来,不过一心并没有脱手,所以并不是像飞箭一样袭来,瞄准的是面门,但是因为枪的柄是软柄,枪头的重量又比枪杆要重,这致使得枪头下垂,朝着我的腹下刺来。
突刺是长枪的用法之一,这也是制枪的招式之一,若是武器何时倒是可以直接压着长枪直接将他的枪头压得刺在地上,长枪如滑蛇,打蛇打七寸。
楔丸并不像大太刀那样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所以我只得双脚上阵,一心的钩镰枪刺来时钩镰是与地面平行而不是与地面垂直竖在上面的,估计是想在回拉的时候也能够打到人。
这倒是方便了我去踩踏,比起能够扎脚的镰刀,钩镰侧面大欧式更加容易落脚,找准时机抬脚下踩,重踏将枪头压在地面上,如同被制住七寸的舌头,长枪瞬间就变得乖顺了起来。
钩镰枪头刺入泥土,泥土松动,一踏之下枪头上挑,足跟之后就是枪头挑土飞出,在左脚踏下的圆形地方一阵气劲环绕而出,原是这枪被破了势。
一心是刺枪向前,我是踏枪头向前,只不过握住钩镰枪的一心双手被制,反观我则是右手持刀双手自由,这是大优。
如此优势局面,怎能放过机会,砍出一心再中刀,并没有受到之前被楔丸穿刺身体的影响,倒不如说一心在“被杀”的时候又再度满血复活了。
不过我也被一心杀死过一次,也算是相互扯平了吧!
在一心抬枪的时候我又砍中两刀,才因为不想被脚下的长枪挺头影响平衡而收手。
只狼移步后退,一心拔枪上挑不中,而后回抽长枪,只狼绕一心旋转伺机突袭,一心抡起长枪周身画圈,极其尘浪三重,一重是枪柄底端靠近一心这边的第一重浪,第二重则是在长枪的枪尖,第三重则是有两个长枪远的的地方也被气势打出一圈尘浪来。
这一抡是扫堂,虽然极其尘浪,好似巨石如水一样,不过最终的打击部位才高离地面一二十厘米的地方,只狼也是识破了一心之意,原地跳起便是躲过了这一招。
只狼落地,一心提到逼近,药丸的恢复效果远远不能同噬神丸或者伤药葫芦比肩,伤势自然也没有恢复得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