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网吧去消费,尤其是女孩子,根本不会踏足这样一个看起来很混乱的地方。
黄浩然则一直没有说话,不停地按着计算器。
肖云将自己的手臂搭在了黄浩然的肩膀上:“你这家伙是不是又在盘算着我有多长时间会破产?”
黄浩然倒也很直率:“我是在想着怎么样能够让这个网吧多撑一段时间,让你不至于死得太难看。我觉得有一部分员工可以先回到深海市去了,他们在这里又吃又住,实在是花销太大。”
“你错了,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离开,你现在就告诉他们白天睡觉,然后等晚上网吧关门了,他们就过来上班,把国外的那些局域网游戏全部都给我汉化,同时你派人和国外的那些游戏公司进行协商,我要买下他们在国内的游戏发行权。”
“我一直在想着怎么给你省钱,你却花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我救不了你了,你让我离开吧,我要回到电视台去工作,即使我已经厌倦了那样的循规蹈矩,但是起码抱着那样一个铁饭碗,不至于让我在街边乞讨。
跟着你的话,不确定性实在是太多了,我的生活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你别看我年轻,但我的心脏其实很不好,我觉得总有一天我会英年早逝的。我跟着你出来是挣钱的,不是玩儿命的。”
最近一段时间,黄浩然的口才变得非常之好,他能够不打磕巴地说完一长串的话,并且让人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
“你听我说,你先不要否定我的想法,只要把那时国外可以连局域网的游戏引入到我们的网吧,那么大家就会非常喜欢这种互动性的游戏氛围,这是那些想要寻求安静的人所不能够体会到的。
其实我们两家网吧的风格完全不同这也是一件好事,可以让消费者有更多的选择权,喜欢什么样子的网吧,就可以进哪个网吧进行娱乐。最主要的是我们要把自己的这种风格发挥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