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娘胎出来,就带着的胎记,多年来未有过异状,别人都以为是虫子纹身,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她是那种不喜欢多做解释的人,别人说是那就是。
她想应该是最近精神高度紧张,导致产生了短暂性癔症,不然胎记怎么不继续动了?
想明白后也就没有继续想,作为一个极度自律的贴身保镖,从来不会浪费精力在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的生活只需要围绕着顾明施转就可以了,其他的与她无关,包括生命也如此。
厨房里面的慕谦薛熬了几次,才做出了满意的,然后细心打包,全程不让任何一个人触碰。
他这个人有一点怪癖,一旦喜欢一个东西,就极度霸占,不会让别人碰一下和看一下,感觉别人碰过了,看过了,就脏了,不想再要了,但他不会丢掉,只会毁掉。
提着保温盒快速的回到医院,没有第一时间打开病房门,而是咨询了一下保镖,问自己离开后,艾钱钱有没有什么动静。
保镖事无巨细的回答,所有保镖都知道慕谦薛是一个细节控,才如此废话连篇,不然谁愿意说这么多,一句没啥异样可以解决的事情,何必说上千字。
艾钱钱睁眼睛,揉了揉有点酸涩的眼睛,快要睡着了,却被叽叽喳喳的声音吵的睡意全无,心情特别不美好,医院的隔音不怎么好,他们在里面把外面说话内容的听得一清二楚。
只想呵呵哒。
已经可以确定,慕谦薛就是一个脑子不怎么正常的人,不然正常人那谁愿意听这么多废话,听着不累吗?
而且听这些有啥意义?
等保镖汇报完毕,慕谦薛才敲了三下门,敲门手法是西方贵族敲门手法。
艾钱钱没有做声,往下一缩,把被子盖在头上,拿出手机,点开了当前热爆手游,来一局。
她可不想去和慕谦薛瞎比比什么或者大眼瞪小眼。
感觉没有意思。
面对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不给予理会是最明智的选择。
慕谦薛见她小小的身躯缩成了一团,躲在洁白的被子底下,眉头不由的舒缓了一下,迈出大长腿,坐到床边,用修长的手指打开保温盒,轻轻的拍了拍被子凸起来的那一块:“出来我给你带粥了。”
艾钱钱不为所动。
见她如此,他也没有其它动作。
于是倾听她打游戏的声音,时不时的传出,三连杀,五连杀。
慕谦薛就知道是什么游戏了,于